第6部分 (第3/5页)
到这边来了,于是大家便个甚了了。
之后,各人反应不一样。
牛丽生哗然。
“哗,原来你还会马来话的!”
陈剑谁只一笑,不作正面答复。
史流芳则仍心有不甘。
“我们又没做错,怕他们干吗?”
这回陈剑谁就予以严斥了。
“不,是我们做错了。要叫车,使得到机场售票处去买票,然后对号叫车,如果要请华人司机,也该对服务员说明,由他来安排……我一时忘了交代这些细节,没想到你会真的去自行叫车,差点坏了他们的行规,还闹了事……”
牛丽生到现在还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人……那个印度人……”他仍分不清楚马来人和印度人的差异,“他为什么打我?”
陈剑谁只好说:“他没有打你,是你打他。我们要是闹了事,结果还是要机场警察未排解,不是让人笑大了口?刚才咱们还叫人不必护送我们离开的呢!”
骆铃总是能及时找到可怨的人:“一天都是那个蔡四幸,他不来接我们,才会搞到这样子……”
她悻悻然的说:“这个结拜老弟,我未见到他,对他的印象已经坏透了。”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史流芳问得有点汕汕然,现在他也反省到刚才自己的不是了。
“先去买票吧,”陈剑谁说,“这次是意外,不过所有的意外大都是另一种形式的教训。记住这教训就好。”
“不要以自己的习惯来要求别人,因为自己的习惯可能就是对方的不习惯;”他语重心长的说,“同样的,他所适应的方式不一定你就能适应。”
说到这句后的时候,机场却进来了一个人。
一个眉清目秀、温文爽朗的人。
——这人让你一眼看去,就知道他是个耐不住寂寞但又向往寂寞境界的那类人。
3、一次糊涂一自在
这人施施然走了进来,游目四顾,终于发现了这四名份外显眼的人。
他兴高采烈的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
他热烈得像一个小孩子一般。
他问:“……你们就是……”然后神神秘秘的压低了语音:“六人帮’?”
骆铃“嘿”了一声:“你现在才来呀!”
那俊秀的人说:“刚来。我还在路边摊吃了顿消夜,那路边的丝柑,又又鲜又多血,哗嗲,好味道,顶刮刮。”
骆铃一听更气,她也饿了。刚才在机上的食物难以下咽,再加上一轮恶斗,后来的下午茶也就欠奉了,到了机场,连番“盘问”,除了两件西多士和一杯咖啡,也真没什么东西能下肚,那家伙这么一提,骆铃的胃还真的游行抗议起来了。
她叉着腰、眯着眼、皱着鼻子,说:“你可来了?”
那人忽见那么俏丽而又时髦的一个女子,也看得眯着眼,抱着肘,皱着鼻子。
骆铃不怀好意:“你知道你迟了多久?”
“一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那人倒挺老实。
“你迟到还先去吃消夜?”
“其实那是我的午餐。”那人倒一点内疚的意思也没有,“通常我是下午才起床,把晚餐当成早餐。”
“你不知道今天我们会来吗?”
“知道。”那人很爽快。
“你不知道我们是打老远来的吗?”
“当然知道。”那人不但老实,简直天真,如果这也算是天真的话,已“天真”到了幼稚的地步;一个人如果天真得只会利己伤人,那已是可恶,不是天真了。
“那你为什么不等我们一齐来吃消夜?你没打算给我们接风吗?难道这也是你们这儿的风俗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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