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部分 (第2/5页)
。《史记·秦始皇本纪》作“海渚”。丹阳:古县名,在今安徽马鞍山市东南。
钱唐:即钱塘,古县名,在今浙江杭州市西。
浙江:即钱塘江。
陕(xiá侠):同“狭”。《史记·秦始皇本纪》作“狭”。
(11)会稽:参见10·7注。传说夏禹巡狩东方时死于会稽并葬在那里。
(12)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过”字后有“吴”字。吴:古县名,在今江苏苏州市。
(13)江乘:古县名,在今江苏南京市东北。据《史记·秦始皇本纪》“乘”字后有“渡”字。
(14)旁(bàng棒):同“傍”。靠,沿着。
(15)琅邪:山名,在今山东胶南县海滨。
(16)劳:山名,今名崂山,在今山东崂山县。成山:又名荣成山,在今山东荣成县东北。
(17)元罘(fú浮):山名,亦作芝罘,在今山东烟台市北。
(18)并(bàng捧):通“傍”。依傍:沿着。
(19)平原津:古黄河渡口名,在今山东平原县南。
(20)平台:沙丘宫中的一个台名,在今河北巨鹿县东南。
【译文】
考察秦始皇原本的史实,秦始皇并没有到鲁国,怎么会上孔子的内堂,坐在孔子的床上,弄乱孔子的衣裳呢?秦始皇三十七年十月癸丑的那一天出游,到达云梦泽,在九嶷山对虞舜举行“望”祭。乘船顺长江而下,在藉柯观览,渡过梅渚,经过丹阳,到达钱塘,亲临钱塘江,波涛汹涌,就往西行一百二十里,从江面狭窄处,渡过钱塘江,登上会稽山,祭祀大禹,立石碑刻颂辞,对南海举行“望”祭。回来经过吴县,从江乘渡江,沿着海边北上,向北直到琅邪山。从琅邪山往北到崂山、成山,由这里到之罘,于是沿着海边航行,往西到达平原津就病了,最后死在沙丘平台。
【原文】
78·6既不至鲁,谶记何见而云始皇至鲁?至鲁未可知,其言孔子曰“不知何一男子”之言,亦未可用。“不知何一男子”之言不可用,则言“董仲舒乱我书”亦复不可信也。行事,文记谲常,人言耳。非天地之书,则皆缘前因古,有所据状;如无闻见,则无所状。凡圣人见祸福也,亦揆端推类,原始见终,从闾巷论朝堂,由昭昭察冥冥,谶书秘文,远见未然,空虚暗昧,豫睹未有,达闻暂见,卓谲怪神,若非庸口所能言。
【注释】
据《史记·秦始皇本纪》,始皇二十八年曾至鲁。王充以《史记》三十七年事为说,有疏漏。昭昭:指显而易见的事。冥冥:指昏暗不明的事。
秘文:神秘的记载,指对儒家经书作神秘解释的“纬书”。
未然:尚未发生的事。
豫:通“预”。
达:乍,突然。
【译文】
既然秦始皇没有到过鲁国,谶书依据什么说秦始皇到鲁国呢?连秦始皇是否到过鲁国都不知道,书上记载的孔子说的“不知是一个什么男子”的话,也就不可信了。“不知是一个什么男子”的这句话不可信,那么记载的“董仲舒整理我的著作”这句话也又不可信了。已有的事实,文字记载无论如何异常,不过是人所说的话罢了。只要不是天上掉下来、地下冒出来的书,就都得遵循前人因袭古人,有所依据而加以描述;如果从来没有听说或看到过,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可描述的了。大凡圣人预见祸福,也是估量事物的苗头而加以类推,考察事物的开端而预见到它的结果,从民间小事推论到朝廷大事,由明显的事而察知昏暗的事。谶书中的神秘记载,远见尚未发生的事,说得空洞而含糊,预见尚未出现的事,乍一听,猛一看,显得离奇古怪,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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