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3/5页)
口,就愣住了。只见院门前胡同两边,搭了几个帐篷,把本来挺宽敞的道路挤得只剩一条缝,他提着皮箱侧身才能走过。
他在心里嘀咕,是谁这么不像话,竟然不顾人家出行方便,公然侵占道路?
他经过的时候向帐篷里瞅了瞅,顿时火冒三丈。只见各个帐篷里床铺、桌椅、液化气灶等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几个中年男子或坐或躺守在那里,其中一个帐篷里还有一个女人带着个二三岁的孩子,显然是在长驻,而姨妈家的大门上挂着锁。
萧重走过时惊动了他们,他们一涌而出,全都热辣辣地望着他。那女人向他媚笑道:“你是不是萧家的少爷?”
萧重没有理她,皱着眉,忍着气问:“你们要干什么?怎么占人家门前的路?”
一个黑胖的中年男人说:“我们在等一个人!若有妨碍,请多担待。”
萧重没好气道:“等人就要占路?你们妨碍了别人,却叫别人担待,你们自己干嘛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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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接口说:“我们等不到人,就走不了。”
大概姨妈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从小店出来往这边看,看到萧重,她惊喜地叫道:“重儿!你回来了!”
萧重高兴地叫了声“姨妈!”回身迎向她,提着皮箱又从帐篷和人群中挤回来。他现在明白了大门挂锁的原因。
“重儿,你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吃苦了?”姨妈打量着他心痛道。
萧重瞅着那些人贴近姨妈耳边小声说:“这事等会儿再说。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姨妈笑呵呵地瞅着那些人说:“他们是找你的。你回来,他们也能交差了。”
萧重一怔,然后放下皮箱,挥手对那些竖着耳朵听的人恶狠狠地喊:“都走!限你们半小时离开!谁不搬走,我一把火烧了它!”
那些人仿佛才明白过来,立刻钻进帐篷开始拆卸,一会儿功夫就搬得干干净净,走得无影无踪。
来到屋里,萧重吃了一惊,只见他的卧室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子,上面写着“孪主老人家亲启”、“孪主老前辈收”、“萧重兄弟收”等字样。数一数,足足二十个。
姨妈从抽屉里拿出一摞信件,说:“你走后不久,就有人来打听你的下落,我怕有人对你不利,就没有告诉他们。春节之前,他们送来了这些东西,我怕是你用得着的,就收下了,可一直没有打开。出了正月不久,就有人在外面搭帐篷住下来。后来,来的越来越多,把门也堵住了。这些人好像不是一伙的,占地方各不相让,有几次差一点儿打起来,最后就成了这个样子。我赶他们不走,干脆锁上大门,走小店。”
萧重数数信件,有十多封。来信的除了岳同,其他的全不认识。从落款看,有乾武门、神武门、清一门、古昌门、昆嵛门、罗霄门、锡隆门,还有一个落款是红界,不知是门派还是人名。他猜测,以门派名义来的应当是神功会的。
来信大多是给他的,也有几封是给孪主的。他数了数,岳同的门派来信三封,其他门派各两封,红界是一封。来信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对他和孪主的问候,请求孪主或者请他转告孪主把令牌给他们,而不要给别人。只有那个红界的信有些特殊,没有要令牌,却反复强调不要把令牌拿出来,说是拿出来将天下大乱,至于为什么,信中没说。而那些纸箱里的东西,原来是各地的特产,是各门派送给孪主和萧重的年礼。
看着信和箱子,萧重有些犯愁。他说的有关令牌的话,显然已被传得天下皆知。令牌引起了很多异能人的注意和觊觎。他不在乎拿出令牌,在乎的是令牌的去向和造成的后果。异能人的礼可不是好收的,他们对政府和高官都不理睬,对他一个百姓却谦言奉承,如果不能达到他们满意,他的日子肯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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