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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梅梅見溫舒宜如今這般美貌,她心情鬱結。

五年前比不上溫舒宜,五年過後,她又被溫舒宜狠狠甩了老遠!

宮宴就設在了御花園,西南王府的進貢儀式一結束,宮宴就開始了。

溫舒宜被褚彥摟著,帶到了龍椅一側,帝王突然附耳,「朕竟不知道,你的小名叫「嬌嬌」。」

溫舒宜身子一抖。

早知道,她應該早些將這件事告之帝王。

褚彥不知為何,十分在意這樁事。

嬌嬌……

多麼親昵曖昧的稱呼。

尤其是這稱呼是從別的男人嘴裡喊出來。

褚彥只覺自己垂涎的美味,也被旁人惦記上了,而且別人比他更早就惦記。

溫舒宜坐在帝王身側,如芒在背。

皇后之位懸而未決,最有資格挨近皇上的人只有賢妃與德妃。

溫舒宜總覺得皇上是故意將她推到風口浪尖上。

宮宴拉開帷幕,像是歌舞助興,期間諸位大臣與西南王世子敬了帝王的酒。

溫舒宜坐在一側,小口小口吃著東西,舌尖嘗不出任何味道。

她總算是知道了伴君如伴虎的滋味。

今晚自己若是不使出渾身解數,只怕皇上不會翻過這一篇。

她全程沒再看男席處一眼。

剛才喊她的三人,幼時時常去溫府,早就喊慣了,可如今今非昔比,他們怎麼能……

溫舒宜懊惱。

終於熬到宮宴結束。

此刻已是華燈初上,碩大的御花園張燈結彩,處處燈籠高照,亮如白晝。

帝王面色如常,但眉心的火焰一直很旺。

「皇上,妾身……今晚能侍寢麼?」溫舒宜主動示好。

美人聲音清淺,如深藏樹底下的梨花釀,入口甘醇,讓人想要一飲而盡。

「好。」

帝王表面瞧不出什麼端倪,溫舒宜從不會認為他會醉。

宮宴散,溫舒宜的手被帝王窩在掌心,又燙又濕。

到了朝陽殿,帝王醇厚的嗓音低低道:「都退下,無朕允許,誰也不准進來!」

李忠立刻領著宮人魚貫退出。

溫舒宜的身子更抖了。

就在殿牖被宮人關上之際,她腰身一緊,是男人突然一個轉身,將她摁在了桌案邊。

下巴被捏起,溫舒宜被迫仰面與帝王對視。

帝王方才還清明的幽眸,染上了罕見的迷離。

「嬌嬌……」

他的臉貼得很近,但又故意不碰觸她,低低的笑,「還真是個嬌嬌。」

溫舒宜看呆了。

皇上他笑了。

其實,這個男人生的極為好看,容貌在傅生與晉王之上。

不,確切的說不是好看那麼簡單,他的臉上染上一絲潮紅,有種勾人心魄的迷離。又像遠山之巔的白雪,清冷的讓人不敢靠近。介於火焰與寒冰之間。

溫舒宜的呼吸不穩了,心尖顫了顫,「皇上,您……醉了?」

男人又笑,舌尖在她的眼帘上掃過,嘗了嘗,嘖道:「用的什麼脂粉?竟這樣香甜?」

溫舒宜,「……」看來是真醉了。

除了今晚之外,她好像從沒見過皇上笑。

溫舒宜被男人抵著,她熱得慌,冷松香與酒氣交織,她被這氣味折磨的身子無力,腦袋昏昏。

「皇上,您早些歇息,要不……妾身給您叫碗醒酒茶來。」溫舒宜不知如何應對。

皇上好像……活潑了不少。

男人低著頭,眼神凝視著溫舒宜,像是在打量,「你到底是什麼妖精變的?快說,你想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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