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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也給人無形威壓。
就仿佛是應了一句話,越是好看的花,就越是致命有毒。
輕揮了一下白皙的手,傅生有氣無力的冷冷下令,「爾等豎子造謠污衊淑媛娘娘,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今日起遊街三日,且連續一月每日褒讚淑媛娘娘,既然你們這麼喜歡杜撰話本,那就多寫幾本淑媛娘娘的故事,屆時本官要親自過目。」
眾人,「……」
溫澤,「……」
眾男子又被押了出去,傅生依舊持續性無精打采,溫澤不便直接細問,直覺告訴他,這事也萬不能細問,「阿生,這幾日……你若不,好生休息休息?」
講道理,傅生這幾天的確是「受驚過度」,而罪魁禍首就在自己眼前。
真到了這一刻,他反而什麼都不怕了。
面前之人可是阿澤啊,他是絕對不會相信,阿澤會對他的「惡行」加倍奉還。
傅生挑眉反問,「阿澤,你說說看,我為什麼需要休息?」
溫澤,「……」還能為什麼?非要他說的那樣清楚麼?
話題沒法繼續,溫澤沉默稍許,傅生自己又耐不住,主動開口,「胡家老爺子已致仕,胡家再無可用之人,我聽說宋勤近日在與胡玥鬧和離。」
胡玥曾是溫澤未婚妻。
溫澤這五年來一蹶不振,便有人蓄意編排,說溫澤不僅殘了,還受了情傷。
溫澤並不想讓傅生也那樣認為,「阿生,你提及胡玥,是想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罷了,還是沒法聊下去。傅大人眼皮耷拉,一臉生無可戀,「……阿澤,你想多了,我不過就是告之你一樁事,僅此而已。」
溫澤,「……」
軒彩閣內,溫泉的熱度使得院內鮮花盛放,鳥語花香。
雖已至年關,但溫舒宜所居的庭院卻如同三月暖春,好不愜意。
顧氏來軒彩閣「求見」溫舒宜時,入眼便是這樣一副奢靡景象。便是整個榮國公府加起來,也不及這座軒彩閣,裡面名貴花卉常年四季綻放,宛若世外桃源。
顧氏出生尊貴,見慣繁華。但眼前的奢華矜貴,便是京城頂級的富貴高門,也沒有這等待遇。
溫舒宜才入宮將將半年,位份直升四品淑媛不說,還得了帝王獨一份的聖寵,誰又能想到落魄了五年的溫家,還會有重振門庭的機會!
顧氏暗暗掐了自己的手,拼命去忽視滔天的嫉妒與憤恨。
顧氏站在外面等了許久,仍未見到溫舒宜,就問了句,「淑媛娘娘幾時能出來見我?」
守在外面的宮女面無表情,仿佛就連堂堂國公夫人也沒甚值得敬重的,道:「娘娘豈是夫人想見就能見到的?既然夫人都來了,那就耐心等著吧。」
顧氏內心火冒三丈,暗罵:賤人!狐媚子!
她自己的女兒還在掖庭遭著罪,溫舒宜憑什麼享盡天家的榮華富貴?!
顧氏咬了咬牙,口中溢出血腥味,她這才讓自己鎮定了下來。
又過了半晌,直至顧氏站的腿腳發酸,溫舒宜才由一眾宮女簇擁著走了出來。
驀的,顧氏被眼前的美人晃的一陣眼花。
溫舒宜一出現,就仿佛天光大亮,她著裝並無奢靡無度,身上裹著一件大紅牡丹團花披風,垂雲髻上插了一隻鎦金五彩琉璃飛鳳蝶,看似未施粉黛,卻又勝過濃妝艷抹,單單是淺淺一笑的表情也令人側目神往。
容色傾城,華貴無邊,如花中魁首,國色牡丹。
半年前的溫舒宜就已經足夠驚艷,而此刻一見,顧氏在一剎那間,有種自己是跳樑小丑,上不了台面的錯覺。
顧氏從一刻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又暗罵了一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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