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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筵席上出現了一刻詭異的安靜。
眾人,「……」
王貴人是皇上的女人,她卻是與其他男人私會,這不是給皇上……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麼?
而且……
在場所有人皆親耳聽見了。
也就說是……京城權貴,以及大周各州的輔政之臣,在今晚這樣一個機緣巧合之下,皆知皇上被人撬了牆角。
這……
大臣與權貴們紛紛垂眸,恨不能挖個坑將自己給埋了,在坐的諸位,無人想知道皇上的宮闈辛秘。
此時,皇太后面色陰沉,低喝,「放肆!白良媛,你可知污衊後宮嬪妃是何等大罪?!」
王家與宋家是姻親,丞相夫人便是王家女。這王貴人沒甚心智,容色一般,之所以能納入後宮,也是太后出了力。
到了這一刻,白良媛知道自己已無回頭之路,「嬪妾所言絕無虛假,太后若是不信,即可命人去抓人,那男子現在還在御花園呢,即便他已與王貴人分開,可王貴人脖頸上的痕跡卻是實打實的證據!方才嬪妾還瞧見,那二人在花圃中好一番亂摸!」
皇太后老臉一白。
此時此刻,筵席處再無任何動靜,褚彥握著溫舒宜小手的那隻大掌忽的一緊。
是顏面無存?
還是怒火中燒?
今日此事,若是無旁人知曉,王貴人與她那情郎必然是會被無聲無息的滅口。可眼下所有人皆知,帝王不可能一聲令下全場滅口。
而更重要的是,褚彥最不想讓溫舒宜目睹今晚這一幕。
他在她心目中,應是至高無上、毫無瑕疵、猶如神祗般的男人!
就在褚彥腦海中浮現出如何扭轉困局、絕地翻盤時,戶部王大人出席,一路抖著身子來到中軸線上,撩袍跪地,並未替王貴人求情,而是斷尾求生、棄車保帥。
王大人甚至連查都不想查了。
王貴人出了這檔子事,無論事情是否屬實,她對家族也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
「皇上,是臣教女無方,臣懇請皇上從重發落,王家從今往後也再也沒有那樣的孽障!」王大人匍匐在地,抬袖連連擦拭額頭薄汗。
褚彥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宛若能刮下一層冰渣子。
溫舒宜依著圈椅,冷眼旁觀,看著好戲。
而與此同時,承恩伯也是如此。溫澤朝著他望過去時,承恩伯與他對視,之後舉杯一飲而盡。
溫澤,「……」
在一陣詭異的安靜之後,褚彥終於醞釀好情緒,他揮手示意李忠靠近,之後低語吩咐了幾句。
李忠會意,「是,皇上,老奴這就去辦。」
李忠帶著幾名宮人退下,就在眾權貴們巴望著結束宴席時,帝王朗聲笑道:「今晚元宵,良辰美景,朕為諸位特意準備了歌舞。」
他拍了拍手掌,歌舞姬身著綾羅裙,從一旁小道魚貫而出。
樂師們晃了晃神,這才收攏神智,遂開始演奏,一時間宴席又熱鬧了起來。
白良媛與王大人依舊跪在原地,仿佛已被帝王遺忘。
眾權貴們不知是該表現出普天同慶的歡快,還是應該對王家橫眉冷對,一個個如坐針氈……
溫舒宜很好奇,她給褚彥倒了杯陳釀,「皇上放心,臣妾無論何時都會陪著皇上。」
褚彥眉梢一挑,那種在心上人面前的不堪又湧上心頭。
他與美人對視,在美人悠悠目光之中,褚彥很想保住自己的顏面,解釋道:「嬌嬌,其實那王貴人入宮才一年,朕……見她的次數五根手指都能數得清。」
此前,帝王每逢初一十五才踏足後宮。
按著順序排,王貴人一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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