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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彥自詡已經超脫了凡人,不然,他怎會為了溫舒宜,就放棄了整片花叢?
褚彥深覺自己是個痴情、專一的絕世好男人。
簡直就是世間罕見。
溫舒宜怔住。
顯然是被男人的言辭給震驚到了。
難道長時間沒有碰過別的女人,就已經乾淨了麼?可碰過就是碰過了啊。
褚彥的臉突然湊近,兩人呼吸相聞。男子和女子之間天生的相互吸引力,在此刻被無限放大,溫舒宜還在鬧著小情緒,褚彥卻已是眸色暗了又暗,開口時,嗓音低低啞啞,勾人不自知:「嬌嬌,朕甚是想你。」
兩人重逢之後,還未曾說過貼己話。
溫舒宜小臉一紅,聽著美男子說著情話,她可能有點招架不住,被男人直直的盯視著,溫舒宜的眼神四處亂竄,道:「皇上,其實……其實臣妾失憶了。」
褚彥忽的嗤笑一聲:「呵呵,你這個小壞蛋,又想忽悠朕?」
溫舒宜睜大水眸,然而下一刻,輪不到她為自己辯解,她的唇被堵住,貝齒撬開,緊接著前所未有的悸動感受襲遍四肢百骸。
溫舒宜只能被動承受,唇齒間都是帝王的味道,她又是一陣施施然、飄飄然。
身子不受控制的軟成一灘仲春的水,恍惚之中,她聽見了自己無意識間發出的低低輕吟。
溫舒宜:「……」羞死了!羞死了!真真是要羞死人了!
胸口傳來異常觸感時,她更是難以招架,正要伸手去推開的身上的人,褚彥抬起頭來,那雙勾人的眼已布滿情欲,他抓著溫舒宜礙事的手,又不知從哪兒取了一條絲絛過來,將溫舒宜的細腕綁住。
「皇上你、你要做什麼?」溫舒宜手足無力,被男人一番親吻,她好像被伺候的甚是舒坦。
褚彥俯身去親她的唇角,修長的手指輕易挑開了美人中衣的系帶,俯首,嘴裡含糊不清,低啞道:「既然嬌嬌都忘了,那朕就幫你回憶回憶。」
溫舒宜:「……」
她是真的失憶了,皇上怎麼好像根本就不信呢?
這一晚,褚彥盡心盡力幫著溫舒宜找回逝去的「記憶」,他雖是沒有做到底,但溫舒宜依舊哭了半宿。次日醒來時,腰肢酸脹,就連用早膳都不甚方便,持著竹箸的手抖個不停。
褚彥見狀,從她手裡接過筷子,親自餵她,還故意揶揄:「你現在還敢說自己失憶了麼?若是還沒想起了,朕今晚再幫你。」
溫舒宜:「……」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可……一想到一派正人君子的帝王,夜裡會做出那種風流事,溫舒宜又忍不住心神蕩漾。
回京這一日,晉王親自送到了城門外。
褚彥沒有將他趕盡殺絕,反而任命他為北燕的輔政大臣,這令得晉王始料未及。
與此同時,晉王雖然知道此生再難以回京,但北地也可以讓他實現抱負。
只是……
從今往後,他無法輕易見到在意的人了。
分別之際,溫舒宜與傅生哭紅了眼,畢竟她二人與晉王共患難了一場,三人之間建立起了難以割捨的友情。
傅生對晉王說:「王爺,還望你早日幫我的孩子們取兩個名字,屆時書信寄給我。」
晉王點頭。
他是兩個孩子的乾爹,自然很是樂意給孩子取名:「好。」
一旁的溫澤:「……」他才是孩子的父親,孩子的名字難道不應該是他來取?孩子們?兩個名字?
半個月後,大周京城。
溫舒宜出宮一事,起初就被褚彥壓了下去。
但她如今跟著帝王一道歸來,難免有人會暗中揣測。但也只是揣測而已,誰也不敢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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