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3/5页)

南夷国的头上,既然如此,南夷与大邺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南夷使节甩袖而去,却在刚跨出门之时,突然一把利剑自他身后刺穿了他的身体。

他还来不急痛呼,暗红的血已沾湿了他华丽的绫罗衣衫。

‘唰’

剑被重重的从身体里拔出,南夷使节面部扭曲,缓缓转身,一双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终于看清了杀他的人。

洪畴仲冷冷的拿出一块白色的绸巾,缓缓擦拭着剑上的污血。

南夷使节就这样在朝堂的大门前轰然倒下,远处的太阳慢慢被云层遮住,天,阴了。

黄邺怔怔的看着这一切,他脑中陷入一阵混乱,他打心底根本不想有战争,他也仅仅只是想守住自己的江山,但他的臣却拿着利剑把他逼到了风口浪尖上,这一仗到如今已不得不打,理由不重要了,起因更不重要了。

朝堂安静下来了,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看着洪畴仲手里的那把剑,那把沾着血的剑。

先前还对着黄邺怒目而瞪的南夷使节现在已躺在门槛下,了无生息。

长久的安静后,众人只听到‘啪嗒’一声,洪畴仲丢下了手中的剑,回转身走至殿下匍匐而下,深深的跪着,说道:“皇上,臣来请罪了,请皇上赐罪。”

黄邺看着地上的洪畴仲,他早矣对他了如指掌,只是没有适合的证据,也无到适合的时候,他的心在冷笑,但脸上并无异样。

“洪爱卿,你为何向朕请罪?你所犯何罪?”

洪畴仲深深的拜道:“皇上,臣在早朝时私拔守门侍卫的剑,这是其一;其二,臣自作主张将南夷使节剑毙于堂前,臣破坏了大邺与南夷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臣有罪,请皇上赐罪。”

黄邺淡淡的看着,并不言语。

此时朝常上开始骚动了起来,一位洪畴仲的门生见此状立即上前求情道:“皇上,那南夷自是没有真心与大邺交好过,这仗即使今日不打,以后还是会打起来,丞相乃两朝元老,为朝廷鞠躬尽瘁,臣以为,他之所以有此冲动之举,正是想撕开南夷假友好的虚伪面具,但又不想让大邺遭外人指责,因此只有亲自动手,背上这千古骂名,皇上,丞相的一片苦心日月可鉴啊。”

黄邺依然不语,面无表情,没有人猜得透他在想什么。

“皇上请开恩。”

这下好了,见皇帝无反应,满朝尽一半以上的人都跪下来求情,这群最积极的官员已默默记在了黄邺的心中。

朝中另一些官员见那么多人都跪下了,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跪下。

这是中间派,黄邺心中暗自笑着,这一群就是那墙头的草,风往哪吹,他们就往哪倒。

这么一来,算算依然没有跪下的竟然只剩下四五个人了,除了郑伯严之外,其中五个里占了三个是叶诺之前的部下,还有一个年轻官员不属于任何一派。

黄邺看在眼里,洪畴仲自然也看在眼里。

不在此种局面下,黄邺说话了,“洪相,念在你一片忠心为国的份上,朕就对你从轻落,你且在家中禁足三月,好好反省,另,三月之内扣除全部俸禄,你可有什么不服?”

洪畴仲再深深拜了一拜,说道:“臣叩谢皇上隆恩,皇上宽厚仁爱,不杀臣已是对臣最大的仁慈,臣不敢有所妄言。”

………【五十九章 猴,晕了。。。】………

这几日,金成双感觉自己的人生简直暗淡无光到了暗无天日的程度。

她那个郁闷啊,她感觉自己当初肯定是脑袋被水给灌了,不然哪会放着皇宫里依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悠闲日子不过,来这破地方还被叶诺那家伙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

她就那么随着那把椅子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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