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5页)

说到十两银子,是顾杞城人生中的悲哀。

他和钟芮曦初见,是在钟芮曦狼狈地跌下马的时候,自己正好路过,顺手便牵了她一把。

彼此相见甚欢,又值中午,便就近吃了顿饭。谁知道在付钱的时候,自己的钱包不翼而飞了。

这顿饭是钟芮曦付的银子,十两。

大男人如此落了面子,顾杞城极为恼火,后来要还她。

可是钟芮曦怎么也不肯要,只能生生作罢。乃至后来成亲之后,偶尔会拿出来调侃。

顾杞城怕她摔倒,再次伸手想拉她坐下。

不料,林鸾织醉态毕现,东倒西歪正跳得起劲,胡乱中碰到他的手,一个不稳,眼看就要倒下去。

顾杞城慌忙揽着她的腰,但已然来不及,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林鸾织被压在下面,不满地去推他的胸:“好重啊。”

小手触碰到的瞬间,她那略带不悦的神情,瞬间点燃了顾杞城全身的余念。

自从三年前和钟芮曦大闹之后,再与别的女人欢好的时候,自己一向冷静自持。就算和钟贵妃和好之后的几次同房,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

唯一不同的便是和林鸾织在一起的时候。

事到如今,一切便都有了答案。

正主在这里。

想到这,顾杞城再也忍不住,毫不客气地攫住她的唇,火热而缠绵,温柔而缱绻。

如何到床上,何时褪去衣裳,何时温柔又强硬地进入,谁都不得而知。

只剩娇语低回,只剩粗喘沉重,只剩久别后的重生。

只剩皎洁的月光洒在凌乱的衣服上,演一场悲欢离合的荒唐。

但有什么关系,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总算找到你,尽管晚了这么久。

总算,不是太迟。

第二天,直到下午,林鸾织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只觉得头疼欲裂,全身像被撕开来,稍微一动弹,酸痛不已。

“主子,你总算是醒啦?”闻喜一直呆在屋里,见林鸾织稍有动静,忙上前来,“再不醒来,新桐说要去唤太医了。”

林鸾织在闻喜的搀扶下,艰难地靠在床头,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点也记不起来?”

闻喜便捂嘴笑了,在被子里捣鼓了一番,弄出一块白绣帕来,再看向林鸾织的笑容里再也掩饰不住的欢欣:“主子,这样也想不起来?”

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总算是见到主子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林鸾织的目光落在白色绣帕上,血迹斑斑,再联想到全身的酸楚,猛地变了脸色,由铁青变红再变白。

于是,闻喜就呆呆地看着一向沉稳的主子在好不容易侍寝之后发出“啊”地鬼叫声。

因为林鸾织居然一点也记不起昨晚上发生的事,甚至想不起半句自己说过的话,一切仿佛都是一场梦,没有半丝痕迹。

但顾杞城的圣旨在林鸾织醒过来不到片刻就到了。

林鸾织被封为昭仪,择日搬至关睢殿。

要知道关睢殿是除了长禧宫以外离养心殿最近的宫殿。

这消息一出,在后宫之中掀起了千层万层巨浪。

本以为皇上对钟贵妃的长情是有目共堵的,他们三年冷战期间,虽有个别人钻空趁机得宠。但皇上始终是淡淡的,并不特别待见。

可是林鸾织凭什么?刚入宫时口不择言又有心机,后来慢慢变得沉稳又不好欺负。

虽说样子长得不错,但总感觉给人高高在上,凌驾别人之上的样子。

这样的人为什么偏得皇上喜爱?

难道是皇上与钟贵妃之间再不似当初?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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