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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孟买、香港、大阪、首尔、上海、新加坡、台北、东京)和其他地方(约翰内斯堡、墨尔本、悉尼)。公司进取的领导者——总裁约翰?麦克和董事长理查德?费希尔,计划进一步在全球扩张公司的发展,使世界范围的雇员总数超过一万人。美国之外地区占公司利润和新增雇员人数的比例不断上升。当然了,第一波士顿——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也宣称在世界各地拥有分支机构,但其中的一些正在大幅裁员甚至面临关闭。

第一章 一个更好的机会(5)

在摩根士丹利,古怪行为似乎也温和许多。我在面试的时候,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交易助理在呕吐,或是交易员因为打赌剃了光头,或是秘书穿着仅可蔽体的衣裙在交易厅走来走去,而所有这些都是第一波士顿的显著特色。我确实注意到了几本《枪支和武器》杂志和散落在各处的士兵玩偶,不过威士忌酒瓶和色情杂志都藏在了抽屉里面。无论发生什么事,摩根士丹利就是摩根士丹利,如果有人建议给公司改名,那将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公平地说,第一波士顿也并非一直居于人下。自40年代起的几十年中,摩根士丹利和第一波士顿共处于同等的精英地位。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当新成立的世界银行为战后重建举债时,摩根士丹利和第一波士顿受到了同样的重视,两家银行的名字交替出现在世界银行计划书的第一行。自那时起,第一波士顿的大部分——当然并非全部——一直在走下坡路。时至今日,第一波士顿只在一个可悲的地方胜过摩根士丹利:电梯。

第一波士顿调配了直达电梯作为交易员和经纪的专梯。这些人都和我一样痛恨清早的任何耽搁。专梯用绳索挡住并由保安看管,看起来就像科幻片《星际迷航》里的一样,只不过还要更快一点。每天早晨我来到公园大街广场时,总有一部电梯在等候。我轻轻按下标有“固定收益”的巨大长方形按键,“嗖”地一声,就到了交易大厅。不得不承认,摩根士丹利那无人守卫的慢吞吞的电梯相比之下真是令人失望。

第一波士顿和摩根士丹利当时最大的差距之一就是衍生产品领域的专业水平。毫无疑问,到现在你肯定已经从报章杂志和电视新闻中得知了近来衍生产品所造成的数十亿美元的损失。就连“60分钟时事报道”中都讨论了衍生产品。但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第一波士顿的很多人都不知道答案。尽管我所在的部门——新兴市场部每年交易量高达300亿美元,赢利非常丰厚,而且在多项排名中名列第一;尽管我们最近发行了100亿美元的股票和债券,衍生产品仍然已经成了我们的弱项。其他银行在1993年之前就开始大量销售新兴市场衍生产品了,尤其是摩根士丹利,俨然已成为这一领域新的领导者,光是墨西哥衍生产品的经纪业务量就达到了十亿美元,另外还有几十亿的其他结构性衍生产品。利润丰厚的衍生产品业务一浪接一浪,第一波士顿却坐失良机。在若干资深员工跳槽去了其他公司后,第一波士顿的新兴市场衍生产品部只剩下了一个人,那就是我。

那时的我并不是一个衍生产品大师,我读的是法学院而不是商学院。我的大部分知识都是课本上的教条,在时时变化的交易厅里并没有什么实际用途,而第一波士顿的培训课程也没有多大帮助(尽管我的结业分数是最高的)。

我知道衍生产品被定义为价值和其他证券联系在一起或价值来自其他证券的金融工具。如果你读到过和衍生产品相关的东西,你很可能也见过这一定义。如果你曾在近年购买过投资了衍生产品的公司的股票或者基金,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