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2/5页)

你难道以为我这样干是为了升职吗?”“霍”地一下,任宁气冲冲地站了起来说。

“你,你挺有能耐啊,跟我发起火来了,你有本事找你团里领导,师里领导发火去,跟我这个女人叫吼什么。”张小兰刚刚消下去的气,又被他涨了上来。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说啥了,你别说了,我看你就烦了。 ”

“你,你……”她欲说又说不说,千言万语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烦,”她品尝着他的话,“啊呵,我说为什么你经常不回家,原来是你看到我就烦啦,嘿,嘿,她哭笑着,我说为什么吗?”她自我嘲笑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任宁也慌了,可是他的解释已经没有用了。

“好,好……”她的嘴唇打着颤,“任宁,算你有种,你有种。”她失魂落魄地摆着头,往门前退着,“我懂了,我懂了。 ”

突然她抓起一个花瓶,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砰”的一声,花瓶碎成了十六块。“你烦我了是吧,以后我再也不进你家门了。”说完她捂着脸打开了门哭着跑了出去。

“小兰……”任宁惊呼着,可是已经迟了。

他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一手又抓起了头发,他把脸埋到了两掌上,不知道何时,手已经湿了。他莫名其妙想起了他在学院学习时,院长对全院官兵说的那句话,“军人的泪往往不是来自不是来自训练场而是来自于家庭…… ”

带着满头的痛走下楼,出了院子,他看到四个青年人围着两个修鞋的吵吵闹闹,他走过去问,“干啥呀,吵吵闹闹的。”那修鞋的两个人一个是中年妇女,一个是十三四岁的小孩,看到他们身上的穿着和表情,他心里隐隐作痛,他懂得生活的艰难。

“他们,他们四个人修了鞋不给钱,还要打我和我妈……”那个小孩抹着鼻子说。

“这是真的吗?你们欺负妇女和小孩算什么能耐,啊!”任宁怒斥着四个青年。四个青年看到任宁满脸的怒火,心虚了,不敢狡辨会意了一下眼神,呼地一下全跑了。任宁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对着两个补鞋的母子叹了一口气说,“他们也不是存心找麻烦都是一群不懂事的孩子,你们不是本地人吧。”母子俩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我们是湖北来的,因前年家里发大水,什么都给淹了,房子、家人都给水冲了……”说到这里那个中年妇女撩起衣角擦着眼睛。

“他们补鞋欠你们多少钱,十元够不够?”任宁掏出一张十元的人民币递给了他们。

“不,不用了……”那中年妇女推托着。

“拿着吧,你们就别推托着,他们的帐的就算我付了吧。”

“叔叔,他们只欠了七元钱……”小孩望着任宁感激地说。

“没事,不用找,你们出外挣钱也不容易,我知道,这样吧,我告诉你们我就住在你们身后的这一幢楼里三单元401,我姓任,叫任宁,以后你们要是有啥事需要我帮忙的,你就尽管来找我就行了。”两个补鞋的母子俩一听任宁这样说,感动得不知说啥好,那中年妇女站起身来拉着那个小孩直向任宁鞠着躬,“孩子我们遇到好人了,还不给叔叔下拜。”任宁一听迅速跨过去扶住了那个小孩,“千万要不得,我爸妈从小就教育我要我雷锋帮助人,再说我是一个当兵的,帮助你们是我们的职责!以后有啥事就找我,噢……你们忙吧,我得回部队了。”

“谢谢,谢谢!”他们一个劲地弯着腰点着头说。

一路上,任宁反复念着英雄这两个词,“英雄?什么是英雄?”他对着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生之路,是平坦、笔直、崎岖、婉蜒而漫长的,爬得越高的人,寂寞就越重,成就越大的人在精神上就越孤独,直到他爬上了人生的巅峰,他才会发现巅峰上所有的,除了黄金色的声名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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