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页)

到了下午,杨立昕还是没进公司。

范丝丝约了春帆出去吃饭,取笑道:“干嘛这么神不守舍的,终于发现自己对魔头有非比寻常的感觉?”哦喔,终于可以将一摊死水搅乱?好期待!

“我很担心。”春帆轻叹。

“担心是应该的,他不但付你薪水,还免费在床上帮你取暖。”

瞪她一眼,“我是担心自己的乌鸦嘴,昨晚才咒他生病,今天真的生病了,害我有罪恶感。”

呋!范丝丝闲闲地说:“拜托,病菌的潜伏期少说也要几天,他一定是工作太累又强撑着不休息,身体忍不住发出抗议。你没那么神,OK?”

春帆低柔的嗓音像在哄人,“真的吗?你要不要让我实验一下?我说,你和你的阿娜答很快就会……”

“停!闭嘴!闭嘴!闭上你的乌鸦嘴!”范丝丝未能免俗的怕被诅咒。

“我没那么神的,放心。”回敬一枪。

“我管你神不神,说到我和我的阿娜答,只许祝福不许唱衰,我高贵的耳朵只听得进逢迎拍马的金玉良言。你的毒嘴尽管去诅咒魔头得性病好啦!”

“我输了,没人比你毒!”岳春帆撇撇嘴。

范丝丝呵呵娇笑。“好死相喔!害人家露出真面目,你真的很乌鸦嘴。”

春帆连翻白眼都省了。味道普通的拉面,价钱却不普通,努力吃完免得浪费,这一餐轮到她请客。

“对了,你下班后要去探病吗?”范丝丝闲闲丢出一句。

“为什么要?”汤头清淡,尚可接受。

“你好歹也关心人家一下吧!你早上打一通手机他没接,后来你有没有打第二通?我打赌一定没有。你嘛帮帮忙,应该黏的时候就要黏一下,应该温柔的时候就给他嗲下去,不骗你,只要是男人都吃这一套,你别不信邪!”她顿时有些同情杨立昕,一个天性严冷的男人,碰上一位不解风情又机车的女人,若不是直接跳上床,再纠缠十年也没搞头。

春帆没好气的横她一眼。“你到底要我讲几遍,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你那一套对你的阿娜答管用,不见得对魔头也管用。我才不想自讨没趣呢!上门关心他的病情,搞不好他会误会我想乘机巴上他。”

“就说你是重型机车嘛!简单的探病也可以联想这么多。”

春帆心一动,不说话,怔望她。

“怎么啦?”

“也许你说得对,我总是想太多,怕对方误会我厚脸皮想贪图什么?”

“是姓翁的那一家人的态度给你的后遗症吗?”范丝丝柔柔地叹气,“其实只要你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不就好了吗?姓翁的没那么伟大,别让他们有机会在你心里烙下伤痕,那太抬举他们了。”

“你说得很对,丝丝。”春帆轻轻地笑,眼底却闪过戏谑。“不过有时真的很难做到,无形之中都会受到影响,连杨立昕也不例外。”

“哦?”

“他厌恶他的继母,却也因为林亚筑的关系,他在心底设了好几道栅门,比如讨厌情妇或第三者,比如对私生子或私生女只能是工作伙伴,私底下绝少接触;还有,他亲口对我说过他不会爱上私生女,叫我不要爱上他。”

范丝丝嘲谑似的叹了口气。

“明明很讨厌那个人,却反而受到那个人的影响而为自己的人生设限,未免太讽刺了。”

“还好他不是我喜爱的类型,才没有因为他那些话而感到受伤。”

“你真没用!”范丝丝义正辞严地教训她。“换作是我,非让他为我神魂颠倒,主动吞回那些话不可!”

“我又不爱他,他为我神魂颠倒的话,我才要伤脑筋。”

“你怎么确定自己不爱他?说不定你已经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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