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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和胖子說了,胖子聽到我發現小哥的照片時,他的狀態一下子就變得很興奮,我也隨之有點小得意。原來他內心還是有激情的,或者說,他心中積極的一面已經恢復了,只是他還不願意承認而已。最早我這樣認為著,但和胖子聊著聊著,我就發現他的興奮有些不對,聽他的語氣,似乎不是因為我說的事情而有興趣,而是好像從我這些話語中聽出了什麼,在沉思和懷疑。「你在琢磨什麼呢?」我就問他,「嘖嘖的,你一邊說話還一邊吃黃泥螺呢?」「這兒還真沒這種東西,你胖爺我是聽你說的,覺得事情不太對。不過,也許是我多想了。」「什麼叫事情不太對?」我就問,「我這兒沒發生什麼事情,雖然沒有巴乃那麼潮濕舒適,但是說避世,不會比你那兒差,別說得我好像特別俗盲似的。」「那是,咱們家天真那是清新脫俗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官人,走到哪兒哪兒就開展學雷鋒運動。不把西湖比巴乃,卻道墨脫就是娘,佛曰:雷峰塔總是要倒掉的。」「你他娘的哪兒來那麼多破詞兒?」我怒了,「這兒公用電話很貴的,你能說點情真意切的嗎?別扯這些雞巴淡。」「絕對不是雞巴,胖爺我很久沒想起你那二哥了,是有確實根據的,你聽我說。」「你二哥才是雞巴。」我罵道。胖子笑了一聲,才道:「這樣,你聽我說,你是從尼泊爾回來,路經墨脫對吧?」我點頭,點完才意識道他看不見,說道:「是的。」「你從尼泊爾回來,為什麼從墨脫走?你是一隻鳥,從尼泊爾飛回來,落在墨脫停一停?你是去做生意的,身上帶的東西又不是大貨,你應該繞過墨脫走更加便利的線路或者直接從尼泊爾坐國際航班回來啊?」「我不是沒事太無聊了嘛,就想走走這條線。」「那你身邊的人就讓你去了?你知道去墨脫是件很麻煩的事,而且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太會有這種念頭,你現在有夜長夢多恐懼症,去墨脫不符合你的做事習慣。」我點頭,心說還真是,夜長夢多恐懼症,是我經歷了那麼多事後的後遺症,對於一件事我總是覺得,一旦我停止了,或者有所喘息了,這件事就會被人破壞。所以我不再隨性地做事,而是特別追求高效率和走捷徑。「你想想,你是怎麼去的墨脫?肯定是發生的很多事情潛移默化地促使你做了這個決定。」我回憶了一下,就說道:「也沒那麼複雜,其實是因為我們在邊境的時候,為了逃稅走了黑線,當時帶我們過邊境的人是墨脫的導遊,和我們說了墨脫的事情,然後我們的車在路上拋錨了,當時我們很狼狽,在路上等了很久才搭到一輛去墨脫的車。那車必須去墨脫,不能專門送我們,說中途看到其他車就把我們放下來。我一路和那個導遊聊天,也不知道怎麼著就決定來墨脫了。」「你覺得這是命運嗎?」胖子聽完說道,「你再想想,怎麼你就看到小哥的照片了?」胖子說完這個,我忽然明白了他想說什麼,心中立刻咯噔一下,就聽胖子道:「世界上沒有那麼多湊巧的事情,即使小哥真的在墨脫待了很長時間,怎麼就那麼巧被人畫了下來,還掛在你能看到的地方,你以為是拍電視劇嗎?」「你是說——這是別人設計好的?他用小哥的畫像把我留在了這裡?這裡有一個什麼陰謀?」「你以為事情完結了、鬆懈了。如果是以前的你,以你的小心思絕對不會忽略這點。」在我心裡一凜的時候,胖子忽然道,「天真,你入套了,恭喜你升級成天真的二次方,又天真又二。」「少他媽嘴欠。」我有點鬱悶,「你說現在怎麼辦?我立即離開?」「千萬別。你身邊就那麼幾個窩囊廢,你現在入套,他們的計劃正在進行當中,很穩定,你沒有什麼危險;但是,假設你突然表現得識破了他們的計劃,他們肯定會用第二套方案把你留下來,你可能就沒那麼自由了。你先不動聲色地待著,把地址給我,我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您決定出山了?」「您都『天真的二次方』了,在您被開方開掉之前,我得來拯救您一下啊。」胖子的聲音很平淡,「而且,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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