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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想上前要将她们拉下来的举动，也有些停滞不前。

因为金泰妍此时的情绪外放，让文晸佑下意识有些畏惧。这次换成金泰妍是风筝，文晸佑如果太过逼迫，反而容易让她飞走，从此不再回来。看着金泰妍，就这么看着，文晸佑微微摇头，直视她的双眼。他不知道金泰妍能不能看到他眼神中的哀求，但是金泰妍，有她自己的选择。

这笑容文晸佑很陌生，但是金泰妍自己明白自己的心情。肯定很复杂，最终融合成一种释然。终于明白经纪人朴株永到底隐藏着什么，为什么说对自己有影响，对其他众女没什么大碍。默默低头，没再看文晸佑一眼，哪怕他对自己摇头和恳切的意味也都抛开。

打开那张纸条，金泰妍的手有些颤抖。却是深吸一口气，揉成团攥在手心里。抬头笑着看着台下：“今天……今天是文晸佑xi的生日，做为助场嘉宾，少女时代……全体成员……祝他生日快乐。”

少时成员此时都惊愕地看着金泰妍，最终将目光投在文晸佑身上。

她们刚刚在那等待的时候，自然也看到那个慈祥的老头和金泰妍说的话，以及给她的嘱咐。金泰妍是代表少时成员送去的祝福，可是这个要求，是对所有少时成员的。此时此刻，终于也都已经明白了。原来今天这次演出，到达的场地就是他的家。

原来吃的一切好吃的，都是他的家里给的安排。原来这次演出给了那么多出场费，都是他付钱。原来少女时代临时增加的行程，目的只是为了祝贺他的生日。原来现在站在这里被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像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就是他花钱请少时成员过来的。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立场关系？原来，这就是现实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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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生日，会到场这么多人祝贺。而少女时代领取那么高额的演出费，却只是被请来给他庆生表演的。所有成员此时都是复杂的情绪，都有些不知道怎么理解消化此时的状况。然而文晸佑却没有看着任何人，只是愣愣地看着那个说着祝词的小短身。

但这还没有完，当金泰妍最后深深看他一眼，拽着少时众女对着文晸佑，九十度鞠躬的时候，文晸佑脸色发白，有些踉跄地跌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文承佑此时也收起笑容，上前扶住文晸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少女时代直起腰之后，好像很默契的，再也没有看文晸佑一眼。也没有了初始的彷徨，随着已经播放了好几遍的《gee》伴奏，开始热情洋溢地跳了起来。

其实前后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现场这些应邀参加文晸佑生日宴会的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转眼开始欣赏起这首最近倒是总能听到的歌曲。

“晸佑，你……你没事吧？”

文承佑没想到文晸佑会是这样一副状态，料想到他会生气，会纠结，可是脸色发白，失魂落魄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感觉有点玩大了。说到底是亲兄弟，而且也没有什么仇恨甚至财产之争那类狗血的事，两人感情一直很好的。哪怕打架，哪怕总是互相鄙视。

可是此时此刻，文晸佑不吵不闹，就这么坐在那里愣愣看着台上的舞蹈。文承佑有点担心，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在一边早就发现不对劲的金泰熙，此时已经皱眉走过来，忿忿拽过文承佑，嗔怪揪着他的耳朵：“呀。你太过分了。”

文承佑有些讪讪地握着她的手，示意她上前。

狠狠瞪了他一眼，金泰熙咬着嘴唇，走到文晸佑身边蹲下：“晸佑……一会解释一下就好。你哥是开玩笑的，让他去道歉风流医圣全文阅读。”

文晸佑依旧愣愣地看着少女时代在前面跳舞表演，一动不动。

文承佑一顿，皱眉上前板着他的肩膀：“你少来这套。接受不了也要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