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3/5页)

一些。”

仿佛秋蝉跨越寒冬,生生世世的欢喜似乎都要在此刻升华,韩文殊身子一转,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珩哥……”

“真难得。”嬴珩轻拍她的后背,柔声笑道:“想要找回原来的你,再听你叫我珩哥着实不容易,你这个人,不光认死理,还一条道走到黑。”

“直到刚刚,我还在犹豫,是杀了你,还是一走了之。”韩文殊绞着他的绶带,冷冷说道。

“哦?子卿最后是怎么决定的?”嬴珩饶有兴致。

“当日在凉风台,你与萧情浓情蜜意,我都舍不得杀你,又何况是现在。”韩文殊声色淡淡,略直了直身子,将他抱得更紧,“自从遇见你,我愈发失去自我,不知是好事还是祸端。”

她不确定,她不知道几年后事情会变成什么样,甚至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但是在这世上,除了嬴珩她还能相信谁,若他决定,她也愿相知相随,舍命一试。

她展颜一笑,神色坚定,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前方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随你,是你说的,过了今日,你我就是夫妻,我与你伉俪情深,自然不离不弃。”

静默片刻,火热的吻蓦然落在韩文殊唇上,他站起身,就势将她抱起,他轻咬着她的唇瓣,喘息着道:“子卿,既已嫁我为妻,理应行夫妻之事。”

说着,他便大步流星走向殿内,急不可耐地发泄着心中欲火。

小庭院外霜雪冰封,宣室殿内帐暖春香。

第二日,嬴珩一早便要前往位于皇宫之左的太庙祭祖,大秦朝悠悠几百年的君主灵位皆在于此。

韩文殊起来的时间却比他还早,此时她正和衣趴在床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盯着嬴珩。

轻轻柔柔的纱帘垂在床边,帘外陈顺和锦绣正有条不紊地为嬴珩穿衣,一层又一层,华丽而又沉重。

除非盛典或是祭祖,其余时候嬴珩从来不命人服侍更衣,平日里的衣裳他一个人就可以穿戴整齐,韩文殊总调侃地问他,从小养尊处优,被人伺候着长大,竟然也会害羞。嬴珩听到也只是笑着解释说不习惯罢了。

今日年节祭祖,嬴珩的礼服厚重繁复,他一个人是如何也穿不好的,以往都是五六个宫人伺候着穿衣,今年不同往日,宣室殿内还住着韩文殊,为着避嫌,嬴珩便只召了陈顺和锦绣进来服侍,平日五六个人的活计,在他二人手里一步一序,倒也不见忙乱。

都穿戴整齐,已是辰时,离太卜呈报的吉时还有一段时间,嬴珩便命他二人下去,殿中只剩下了他与韩文殊。

宛如天山上的灵泉一般,只在梦中得见。

韩文殊悠悠地想,若她第一次见他时,他就穿成这般,那她一定会彻底臣服,就不会想要窥测他旒珠下的容貌,也不会对他产生莫名的情愫,谁会对一个高高在上的仙人有非分之想呢?

韩文殊单手撑头,迷恋地看着,是不是还会发出一声傻笑。

“看什么呢?口水都流到床上了。”嬴珩不禁失笑。

韩文殊粲然一笑,“我在想,幸亏这身礼服一年也穿不了一次,否则我都不敢碰你了。”

“何意?”

“实在是太华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韩文殊微笑。

嬴珩却神色淡淡,不置可否地叹息一声。

“不过也穿不了几年了。”韩文殊从床上跳下来,两条胳膊熟练地攀上他的脖子,躲开那些垂在他面前的旒珠,在他侧脸印上一吻。

嬴珩先是一惊,随后黑眸中闪过一丝潋滟,皱眉笑道:“好了,快下来,礼服都要被你压皱了。”

韩文殊一脸不情愿地放开手,然后朝嬴珩皱了皱鼻子,挤了一个鬼脸,故意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那又怎样?说起来,如今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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