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3/5页)

都会奇痒无比。”

“皇帝……”太后重新坐回软榻,脸色却有几分惶然,小心地看了一眼灵鸢被抓得一片血红的脖子,皱眉避了眼去。

嬴珩厌烦地睨着狼狈的灵鸢,嘴角溢出一抹不屑,缓缓开口朝太后道:“儿子今日便在母后面前,将此人证词一一捋顺道明。这人先前所说,已尽数被推翻,儿子便只捡她刚刚换乱之下所述证言来说吧。”

嬴珩凤目缩紧,眉眼中的阴沉带着巨大的压迫,沉冷道来:“其一,此人方才曾言,韩卿久不在府上,既不在府,又如何亲自命人制作偶人?证词前后不一,显然是在说谎;其二,韩府被抄家当晚,全部府丁不知去向,除了一个自首伏法的灵鸢,其余人皆行踪不明,之后是御弟派人去查,才在郊外一间小屋救出这些人,当时他们皆被人绑缚起来,若不是御弟的人及时赶到,只怕这些人早已成山中野兽的果腹之餐了,由此可见,幕后之人想要杀人灭口;至于最后……”

嬴珩顿了顿,然后意味深长地哼笑一声,“最后,此人口中指出韩卿密会术士,儿子若没想错,恐怕指的是朕了。”

在场众人迷茫地看向他,不可置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回答,这句话对所有人而言都是不小的冲击,太后茫然开口,问:“皇帝,你在说什么?”

面对太后的询问,嬴珩始终冷笑的脸,忽然柔了柔,道:“前两个月,朕没少出宫去韩府。”

皇帝出宫?!

众人再次目瞪口呆,皇上出宫本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哪个皇上也不会一年到头待在宫里不动的,然而震惊的却是,嬴珩说自己“没少出宫”,这下连侍立的宫人也不免失魂了,宫中这两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也就是说,嬴珩是微服溜出宫的,当朝皇帝,想见朝臣只要早朝后将其留下,或是宣召进宫就好了,何必亲自出宫会面呢,石破天惊,当真是石破天惊。

嬴珩却不以为意,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玉立案前,双眸却尽显厉色,睨向灵鸢,沉道:“之前密会韩卿之人,是朕;与朕彻夜密谈朝事之人,是韩卿。你难道要指证朕吗?”

灵鸢跪不住,已疼痒得躺在地上,绝望地注视着嬴珩,他此言一出,便再也不可能有人提出异议,皇上亲自作证,谁还敢多说什么?难道要作证说是当朝皇帝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巫蛊吗?未免太荒诞可笑……

首座上的太后看向嬴珩,灵鸢的惨状似乎让她受到了不小惊吓,偏过头不忍看,只能指着下面那几个证人,存疑地道:“皇帝且先解了她的穴罢,即便你如此说,也不能完全证明韩文殊无罪吧,这些人可都是韩府的亲信……”

“草民也可作证。”清冷无波的声音打断太后的质疑,一道白影从门外缓缓而入,无风而立,宛如谪仙。门口的宫人怔愣片刻,方才反应过来要去拦,但是清凌的身影已飘忽而至,玉立于前。

“草民刘如意见过皇上,太后,城安王。”

“免礼,先生身体抱恙,便不必多礼了。”刘如意屈身正要下跪,却被太后伸手拦住,“先生入宫,可是有话要说?”

“草民只是来说句公道话。”刘如意低眉浅笑,神色淡淡道:“韩大人丝毫不懂压胜之术,更别说巫蛊了。”

刘如意环视了一周,见太后面现疑惑,而嬴珩只是垂眸而立,便温笑着道:“懂得压术之人,言谈举止间多少会露出痕迹,这些已是深入骨髓的本能,无法遮掩,草民不才,曾拜读过一些易经谶记,也略通此道,平日里也常到韩府走动,依草民之间,韩大人对于此类旁门左道,显然是一点不通。”

“这……”太后迷茫,略定了定神,悠悠开口:“先帝在世时,曾痴迷此道,更是对沛国公的易术多有赞誉,先生所学更是继承了沛国公的一身才学,若连先生都如此说,哀家也是无甚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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