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2页)
拳擦掌,总裁大有视死如归、不慌不乱的做派。他总是绕着弯子找些不成理由的理由搪塞客户。而后,招集职员关在艾娜的办公室里开紧急会议。艾娜从办公室出来,说大家都不要吵,等总裁和我们开会后作出决定再告诉大家。可慧知道,这种所谓的紧急会议是逃避客户的追问和纠缠。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会议还在进行。客户离去了大半,离开的交待未离开的说等有什么结果什么消息转告一声。
办公室有人出来买了快餐送进去。
客户耐心等待者越来越少,直至无一人。
A市成立了自救会,会长叫贾兴国。人们都叫他老贾。老贾不老,三十出头,血气方刚,不坐以待毙的年龄。一寸半的三七开头发,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充满活力。老贾有凝聚力。人们无望中像抓住了一根稻草。老贾和十几个青年牵头联名上书省有关部门和当地有关部门。不日,传闻已引起上级部门的重视,已通知海关,暂不许总裁出境。但人们一直没有发现总裁的踪迹。起先人们对自救会还抱着没有希望的希望,久而久之,也作鸟兽散。老贾曾一度向每个客户收取十元会费,有人说老贾这一收可能收上几万元,有变戏法赚钱的嫌疑。上当的人不愿意再拿出十元钱,哪怕是一元钱来挽救无望的损失。老贾的自救会如同虚设。
又有传闻,总裁已被通缉,目前下落不明。他将所剩无几的款项携带而逃,连奔驰和小蜜也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没人有大快人心的感觉,而是更加绝望。
有人来到A城分公司闹事,要求艾娜主管退货。艾娜屡遭围攻恐吓,她的解释越来越显得底气不足。总裁的通缉,让她再也不能给客户任何的承诺。有一天艾娜声称自己要回家乡休假几日,便一去不复返。
谢经理和阿强从此也从公司消失,惟一联络的办法是电话,因是本地人无处可逃。可慧打电话问谢经理,公司总部还存在吗?谢经理说,总部的总部已在采取措施,准备派新人员上任。可慧一针见血地说,事到如今,你还说这种话,什么时候上任?采取什么措施?他们逃的逃,走的走,你是本地人,人们发起怒来找的可是你!难道你确认这些消息的来源和真实性吗?
谢经理不愧是谢经理,颇有生意人的悟性,从此处处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出现。“你是受害者,我也是受害者”成了她应付*她的客户的口头禅。可慧见她近日眼袋松弛,脖颈垂软,六十多岁的女人原来是如此的不经细看,没了精神,就更显沧桑;可慧突然觉得她活得很累,年愈花甲还成天打拼在钱眼里,翻跟斗没翻到位,卡在里头出不来。也许她除了赚了一些钱外,还真的投资在墓塔上了,几年下来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么不让她卡在钱眼里,又让她去干什么呢?
伊莉约可慧到公司看个究竟。可慧说,走的走,逃的逃,有啥看头?你请我这一跳舞就跳走了我好几万元。命运啊,为什么让我认识你!可慧装腔作势半真半假地*伊莉。伊莉说,早知如此怎么也不敢带你去上当受骗。这下可好了,咱俩都被葬送到墓塔里了,还是个没封顶的。可慧说,你以为我真怪你呀,做决定的最终还是自己。我们都是傻瓜,还自作聪明。这回可好了,电闪雷鸣,刮风下雨,连灵魂都要被打湿了!她俩来到了公司,公司的办公室又有了新的承租者。只见几个工人在粉刷、装修。丁丁当当的装修声像秋风中寺院萧瑟的铜铃。
伊莉望着可慧说,其实我们连来看都不用看,我最近老在思考天堂与厕所的问题。可慧说在美与丑、善与恶还弄不清的时候,最好是先守住自己。其实,一开始我就有一种不踏实的预感。还是陷了进来,也许这就是赵公的魅力。我自视高雅,可从未脱俗过。我们是否应该好好地定位一下自己?
凸
一年后,可慧将存单报失。提前将存款取出,谢经理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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