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5页)
极其恐怖的事情,那鱼鳞正发出青色的光,幽幽的向我宣战,仿佛告诉我它的存在是不可忽视的事实。
“你也发现了。”法西玛很平静的说,双手垂在身体两边俯视着我。
我抬起头,投去询问的目光。她叹了口气,然后坐了下来,显得很疲惫。
“我知道你想知道的事很多,对吗?”她说。
我点点头。
“那从我母亲讲起吧。”她的目光看向了远处。
“她是个很了不起的吉普赛 占卜师,而我的父亲是一个地道的中国人,他们结婚后就一直环游世界,直到30年前,他们到过一个墨西哥的小镇,见到了当地人口中的传说新娘。”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估计你也已经见过它,一具干尸,一具几十年不腐烂的干尸,帕斯卡拉,我母亲第一眼看见她时就发现她竟然冲她眨眼,接着就出现了幻觉,我的父亲也在这次旅行中失踪了,母亲很悲痛,决定为自己做一次占卜,吉普赛 占卜师是有规矩的,从不为自己占卜,但母亲太想念父亲,所以决定冒险为自己做一次占卜,占卜的结果很怪异,但却使她找到了父亲。”讲到这法西玛停住不再讲话,我有些着急,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猛然一个想法进入我的脑子,我用一只手粘了点身上的水,写在地上。
“后来呢?”我写道。
“后来母亲自杀了。”她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为什么?找到了,还要自杀。”手上的水已经写到干了,我生怕她看不清楚,或者不认识。但她很快就开口又说。
“母亲找到的只是父亲的尸体……”
“为什么会这样?”我又重新蘸了些水写。
“我的父亲其实是当时国内考古研究所的研究员,他们的一次考古挖掘中发现一只奇怪的鱼形容器,那是一只并不存在于任何记载的奇怪容器,淡绿色,上面雕刻着海藻和人型鱼尾人的图案和一些柔美的符号,通体透明,里面竟然还有流动的液体,当时的考古人员没了办法,因为按长理推断这只容器的年头相当久远,更奇怪的是,容器的液体中有一只小小的鱼在水底,大家都以为虽然奇怪但终可以用科学的办法揭开秘密,可,所有的人都错了,父亲当年与同事都一致认为不可以轻易的打开容器,以防止里面的液体接触空气产生变化,这样所有的研究都可能陷入徒劳的局面,结果就只有使用X光,他们想弄清楚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生物,可叫任何人都没想到的是,X光线完全感知不到里面有任何东西。研究工作最终搁浅。”
“这跟我们遇到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刚写完,武官就醒了过来,看来他伤的不轻,一时都弄不清楚我们身在哪里。
“这是哪?”武官费劲的眨着眼,四周环顾。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法西玛耸耸肩膀。
“他妈的,我们不会呆在这一辈子吧?”
我看见武官看向我,忙下意识的把手环回胸前。
“我并不确定我们是不是一定可以出去,但我们可以试试。”法西玛看向我。
“你为什么看雷璨,你不会因为她不能走,想把她仍下不管吧?”武官情急的一下窜了起来,仿佛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不,当然不,刚好相反,如果要出去,她或许是最有可能的。”
我们都被法西玛的话弄糊涂了,我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可能出的去,这似乎是个冷笑话。
“我没开玩笑,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我现在没那么多时间解释那么多。”然后她又说。
“帕斯卡拉 死在她自己的婚礼上,可是她并没有真的消失,她被爱人做成了干尸,她死亡的方式相信你们也知道,是被蜘蛛咬死的, 这本身就是极度恶毒的死亡方式,这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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