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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予言火急火燎地趕來了蓮心居, 便瞥見他朝思暮想的倩影正靠在迎枕上熟睡了過去,幾個丫鬟皆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趙予言初為人父,如今正是喜悅不已的時候, 生平頭一次生出了些手腳也不知曉往哪裡放的窘境,幸而蘇一箬未曾瞧見。
他呼氣吐氣了好幾遭,才讓自己的心緒平穩了下來。
一炷香的工夫後,蘇一箬才悠悠轉醒,一睜開眼便瞧見了身側的趙予言,他正襟危坐的模樣比往日裡還多了幾分緊張與拘謹。
&ldo;阿言。&rdo;蘇一箬眉眼彎彎地笑道。
趙予言被這一聲清麗的嗓音打斷了心內澎湃的思緒, 便回身望向了蘇一箬, 鋪天蓋地的喜悅向他湧來,逼得他鼻子一酸。
&ldo;一箬,我好高興。&rdo;
自徐皇后慘死之後, 他與崇安帝的關係便降到了冰點, 這太子一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累贅與負擔罷了。
母后死後,父皇訓誡他要拿出儲君的氣魄來,宗室叔伯們明里暗裡都與自己說,殿下不可這般感情用事, 朝臣們也屢屢進言,皇后薨逝,殿下更該堅韌進取才是。
仿佛套上了太子這層身份後,他便不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了, 連自己的母親死了, 都不能消沉哀傷一段時日。
若是不生在皇家, 端雅大方的母親不會鬱鬱而終,他也不會連為母親傷心的機會都沒有。
自那一日起,趙予言便厭惡極了身上的四爪蟒袍,所以才會有了去城東扮乞丐,城西家扮小廝的荒唐舉措。
體會了一遭這些人下人過的日子,他反而覺得比自己在東宮的日子要更有意趣的多。
若不是遇上了蘇一箬,他應還是那一副消沉頹喪的樣子。
這黑暗無光的日子裡。
蘇一箬是照亮他前路的光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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