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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花菇與穆長風二人,沒有說出任何隻言片語,就完成了「送花」一事。
彼此滿意。
穆溫煙做了一個漫長悠遠,又可怕的夢。
她自己甚至知道這是一個夢,但她無法從夢中醒來。
西南的夜來的格外晚,那是穆溫煙極為熟悉的後山,她時常從府上溜出去玩,上山打過野雞,躲過府軍追蹤,更是常與蕭昱謹,還有傅恆澤去玩耍過。
晚風微熱,漫山的野薔薇開的燦燦灼灼,風一吹,如起起伏伏的花海,她手中的長劍抵在了蕭昱謹的胸口,他的衣襟微紅,眼眸更紅。
穆溫煙從未見過蕭昱謹用了那樣的眼神看著她。
是恨、是失望……還是殺意?
穆溫煙心頭一緊,可手中的長劍不聽自己使喚,偏生頑固的抵著他的胸膛。
蕭昱謹一瞬也不瞬的凝視他的眉目,「為什麼?你為什麼選擇的人是他?」
穆溫煙慌了,她很想解釋,自己並沒有選擇誰,更不想用長劍刺他。
在夢裡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徑,她急哭了,對著蕭昱謹大聲喊,「你走啊,你怎麼還不走?!你若不走,我傷了你怎麼辦?」
身後有人伸出一雙手來,那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清瘦中透著一股蒼勁,是傅恆澤在她耳邊低語,「煙兒,跟我走,你是我的,你從一開始就應該屬於我。」
穆溫煙控制不住自己,哭著對蕭昱謹道:「放了他走,你也走,好麼?」
蕭昱謹不答話,只是怔怔的看著她,他一步步往前,故意讓穆溫煙在手中的長劍刺穿他的身體。
穆溫煙大哭,「不要!」
「煙兒?煙兒!」耳邊是蕭昱謹的聲音,穆溫煙看見了一張熟悉陌生的臉,是易了容的蕭昱謹,她雙眼朦朧,眼前一片霧蒙蒙的,眸中晶瑩模糊了她的視線。
意識到自己已經從噩夢驚醒,穆溫煙揪著蕭昱謹的衣襟,「嗚嗚嗚」的哭了出來。
她見過蕭昱謹數次不曾穿衣裳的樣子,也記得他胸口那道疤。
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但記得並不是很清楚。
蕭昱謹輕撫她的手背,穆溫煙這一覺足足睡了三個時辰,外面已經夜幕降臨,她才將將醒來。
「煙兒可是夢魘了?」蕭昱謹方才聽見了她的夢話,男人眸色微眯,眼神中一抹異色閃過。
穆溫煙情緒波動甚大,但她也不明白自己是哪裡難受,臉埋進蕭昱謹的懷中,呼吸阻礙,她被蕭昱謹捏起下巴時,人已經哭的天花亂墜,面若夾桃。
「煙兒?」
穆溫煙哽咽著,一手捂著胸口的地方,喃喃道:「我這裡快要難受死了,像有人拿刀捅了我一下,又來回攪了攪,疼的無聲無息,疼的又酸又脹,我這樣子講,你能明白麼?」
男人垂眸,聞言後,輕挑劍眉,語氣極為平緩,「明白。」
穆溫煙的情緒更甚了,「你為甚會明白?你又為甚偏要讓我幫你履行那個承諾,我堅守的好累呀,萬一有下回,我還要那樣麼?你既然不能親手殺了他,那就交給別人吧,下回莫要讓我擋著了,好麼?」
蕭昱謹不知想到了什麼,雙臂稍用力,將穆溫煙拖起來,他自己平坦了下去,讓穆溫煙躺在他身上。
如此一來,即便隔著衣料,彼此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身體輪廓與溫度。
就仿佛親密無間,再無縫隙。
蕭昱謹的唇擦過穆溫煙光潔的額頭,「是朕不好。」
穆溫煙難受了半晌,小手不知不覺已經掏進了蕭昱謹的衣襟里,尋到那塊疤痕,反覆摩挲。
「疼麼?」她低低的問。
她真是納悶,她怎麼能下得了手?
果然,長大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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