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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穆長風猛然咳了起來。
她說她是穆家人,這難道是在向他表露心聲?
這一晚,某人註定難眠。
轉瞬,到了穆溫煙即將臨盆的日子了。
她這數月以來,蕭昱謹嚴格控制了她的吃食,導致胎兒不大,即便要生產了,肚子看上去也不像懷胎八月的樣子。
剛剛發作時,穆溫煙在御花園散步,蕭昱謹的生母被封為了榮國夫人,這陣子一直是她陪著穆溫煙。
榮國夫人見狀,又喜又驚,道:「煙兒不怕,咬咬牙挺過這一關,很快就能過去了。」
她當年生蕭昱謹時差點送了命,好在蘇家無比需要她腹中孩子,價值連城的湯藥不要銀子一般灌下去,總算是母子平安。
入宮這陣子她已意識到了後宮沒幾位嬪妃,蕭昱謹對穆溫煙更是獨寵。
這讓榮國夫人想起了先帝。
那個高高在上,仿佛走在雲端的男子。她知道先帝不可能將她放在眼裡,她只是不起眼的棋子,可那晚的事,她這輩子也忘不掉。
賢妃雖是被蘇家與蘇氏害死了,□□國夫人當真好生羨慕她。
這種羨慕單純純粹,世上絕大多數人都是求而不得,能得一人心的人,已是萬幸。
如今再想起以前種種,榮國夫人已沒有太大的情緒。百年後,人人終皆要歸為黃土,她現下還活著,比蘇氏活的還長久,且她的兒子當了皇帝,這已經是老天對她莫大的垂簾。
「皇上!皇上!娘娘發作了!」李忠在殿外大喊,他不是一個行事不穩重之人,只是此事事關重大,李忠半分不敢拖延。
蕭昱謹正與大臣商榷北魏一事,因著突厥皇子在朝為質,突厥可汗也有意聲援大楚,如此一來,攻入北魏境地,甚至拿下北魏皆是指日可待。
此時,眾大臣只見帝王突然從龍椅上起身,來不及留下一言,大步往殿外走去,他身後的一眾隨從只能一路小跑才勉強跟的上。
沒走多遠,蕭昱謹直接撩袍朝著未央宮的方向一路狂奔,他自幼習武,雙腿又長,身後宮人被他甩開了老遠。
眾宮人還是頭一次看見帝王狂奔,引得小宮女們一陣陣面紅耳赤,不知為何,單單是帝王失態,她們就心跳加速。
未央宮,榮國夫人正在外面來回踱步。
穆溫煙這陣子一直在四處走動,身子骨很是靈活,故此發作的很快,這會正在屋內叫著。
蕭昱謹來時,榮國夫人本要制止他入屋,可見他眼中沒有任何人,只顧著產房,榮國夫人不想讓兒子不悅,就沒有多管。只求穆溫煙這一胎順順利利,蕭昱謹心尖上的人,也是她的心肝肉。
「煙兒!」
蕭昱謹大步上前,他順著床沿坐下,抱著穆溫煙,讓她窩在自己懷裡。
穆溫煙喘了口氣,她的身子一慣嬌嫩,經不住太大的疼痛,雖是恢復了心智,還是疼的兩眼汪汪,「蕭昱謹,這都怪你!」
帝王無言反駁,「好!都怪朕,都是朕不好。」
她在他眼中還是太小了,他此刻抱著她,就像是許多年前抱著小糰子哄著她睡覺一樣。
可他這人狼子野心,竟然對自己看著長大的粉糰子下手了。
「啊——」
又是新一輪的陣痛,穆溫煙揪著帝王衣襟,在這關鍵之時,她趁著機會,要挾道:「你將那些字據都毀了,不然……我沒法安心生孩子!」
蕭昱謹,「……」
這個壞東西,都什麼時候了,還記著那疊字據。
蕭昱謹留著那些手箋無非是當做情調,對穆溫煙而言是黑暗歷史,對他來說卻是至寶。
蕭昱謹不太捨得,正要哄著她生孩子時,一陣嬰兒嘹亮的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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