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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有意維護,加之蘇家外戚掌權,蕭昱謹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前些年他還是個少年,手頭無權,蘇家一直無所忌憚,如今帝王羽翼日漸豐實,蘇家開始急了。
故此,皇太后和蘇相才急著讓淑妃懷上龍嗣。
殿內暗香浮動,淑妃褪下身上外裳,露出裡面清透的薄紗,一步步挨近蕭昱謹。
男人背對著她,負手而立,單是看背影,淑妃就即刻願意俯首稱臣,「皇上……」
她喚了一聲,正要抱住蕭昱謹的腰肢時,男人忽然轉過身,憋住了她的手臂,制止她投懷送抱的動作。
帝王的眼眸幽若深海,手中一隻細頸瓷瓶落下,頓時碎了一地,「想給朕下藥?你好大的膽子。」
男人聲線平緩至極,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淑妃通體生寒。
怎麼會?
這件事只有她宮裡的人才知道!
莫非……
皇上早就在玉芙宮按了探子?!
一想到此前自己的所作所為,淑妃面色煞白,幾乎袒露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蕭昱謹拂袖離開之前,只丟下一句,「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不用朕給你說清楚。」
帝王大步走過,淑妃癱軟在地。
次日,帝王命人送了諸多賞賜去玉芙宮。
一時間後宮妃嬪皆以為淑妃昨夜得寵了,並且深得帝王歡喜,否則也不會這般賞賜。
眾妃嬪給皇太后晨昏定省時,難免一番虛情假意的恭賀,就連皇太后也賞賜了不少。
淑妃袖中的帕子緊擰,若非被蕭昱謹捏過的手腕還生疼,她當真以為這一切的恩寵都是真的。
蕭昱謹下朝後,直接去了御書房,與幾位心腹大臣商榷政務,直至接近晌午,幾位肱骨大臣才離開。
蘇相一黨又在暗中揣測,皇上這次又要有什麼動作了。
李德海準備傳膳時,見帝王煩躁不安,還時不時看長案上的沙漏,他立刻明白,皇上是在等著皇后呢。
不過……
皇后今個兒怎的還不來「騷擾」皇上?
「皇上,該傳膳了。」李德海恭敬道。
蕭昱謹輕應了一聲,待午膳呈上,帝王毫無胃口,手中竹箸拿起幾次,卻又放下,「擺駕未央宮。」
李德海,「……」到底還是皇上自個兒熬不住啊。
蕭昱謹過來時,穆溫煙正蔫吧的趴在軟枕上,玳瑁給她揉著背。
她好生納悶,為何只有龍爪才能給她那樣微妙的……似乎是飄飄欲仙的感受?
聽聞帝王過來,穆溫煙爬坐了起來,對眾人揮揮小手,「你們都退下!不管聽見了什麼都不要進來!」
眾人:「……」
皇后怎麼好像要與皇上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昨個兒夜裡還說要冷落皇上一陣子來著……
宮人退下,蕭昱謹已大步走來,一眼就看見未施粉黛,墨髮及腰的穆溫煙。
蕭昱謹知道她在賭氣,他沒有無限制的驕縱她。
蕭昱謹太清楚,驕縱穆溫煙的後果。
彼時在西南,她連鎮國公的鬍子都燒過。
「過來。」
帝王沉聲道了一句。
穆溫煙嘟著嘴,「你喊我做什麼?反正我又不是你獨寵那一個人了,你納納這個,又寵寵那個,我沒有任何意見,我也什麼都不說。」
蕭昱謹:「……」
吃醋了?
男人心情忽然好了,「真不過來?」
穆溫煙一想到蕭昱謹讓她寫情詩,她就堵了一肚子氣,她明明才華橫溢,可偏生腹中無墨!
一想到蕭昱謹昨夜也像摸她一樣摸淑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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