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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與狗不得入內」幾個狗爬式的大字著實醒目。
蕭昱謹一眼認出這字的主人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煙煙:本宮也病了,病情症狀是一看見皇上那張臉,一聽見皇上的聲音,一想到皇上這人的存在,本宮就渾身酸脹,哪兒哪兒都疼,嚶嚶嚶……本宮要閉關休養,本宮依舊是朵嬌滴滴的花兒~
蕭昱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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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未央宮外的立侍已經抖成了篩子, 總感覺皇后娘娘再這樣鬧下去,他們的腦袋遲早要搬家。
可誰又能管得了皇后?
方才未央宮眾人皆跪地懇求皇后娘娘,但娘娘不知哪裡來的怒意, 還說誰敢撤走她的牌子, 就把誰扔去鱷魚池。
娘娘曾經寬容大度,那眼下的娘娘……她一時一個主意, 若非娘娘身子骨嬌軟,指不定都上樑揭瓦了。
眾宮人齊齊跪地, 有膽小的已經汗流浹背。
李德海的喉結滾了滾,小心翼翼瞥了一眼身側的帝王, 見帝王側臉陰沉, 晚風拂起帝王錦袍一角,顯得莫名蕭索。
李德海當初也是跟著蕭昱謹一道去西南鎮國公府, 他自是知道蕭昱謹對皇后娘娘是如何看重。
帝王起初身份卑微,處境艱難, 他不亞於是臥薪嘗膽,年少時期臉上從未有過笑意, 可每回穆溫煙去找他, 少年總能放下身邊一切事情,可他終究背負太多, 即便見到小粉糰子甚是開心,他也不會笑出來,多數時候只是默默的看著她。
穆溫煙幼時話多,活潑好動。
他就聽著她說話, 看著她調皮。
但也只是聽著、看著。
幼時的穆溫煙和年少的帝王是兩個極端,一個冷,一個熱。
李德海比誰都清楚,帝王親自去西南迎娶穆溫煙,究竟花費了多少力氣,單是朝臣反對,以及蘇家的阻力,就讓帝王費了不少心神。
可娶回來後,帝王只是供著她,甚至每回看見了皇后,還有些畏手畏腳,當然了,帝王表面仍舊是冷硬無溫,旁人看不出什麼端倪。
自娘娘失了心智後,帝王常年無溫的臉倒是有了些許暖色。
帝王不重欲,可這重情的毛病一直都在。
「皇上息怒,娘娘許是跟您鬧著玩呢。」李德海詞窮了,總不能說娘娘是在練字吧?
蕭昱謹掌中還攥著那隻藍花細頸小瓷瓶,戴著扳指的拇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發出瓷器碰撞的聲響。
李德海提及了重點,「皇上是不是還得給娘娘……上藥?」
帝王一個眼神掃了過來,李德海當即閉了嘴。
在眾立侍顫顫巍巍的凝視下,帝王終於拂袖轉身而去,未央宮外隨即癱軟了一大片。
李德海抬步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可突然之間帝王止了步,幸好李德海及時剎住了,「皇、皇上?」
蕭昱謹將手中瓷瓶給了李德海。
李德海立刻會意,「奴才這就去辦!」轉身之前,他又加了一句,「娘娘她會明白皇上一片良苦用心的。」
蕭昱謹不聽這話還好,聞言不由得胸膛起伏,她幾時能明白他了?
「多事!」
丟下一句,蕭昱謹回頭看了一眼未央宮的方向,不知是什麼事又惹怒了他,帝王的俊臉陰沉的可怖,直接轉身離開。
穆溫煙蔫了。
人已昏昏沉沉的趴在秋香色碩大迎枕上,她實在困的厲害,可下身還是一陣陣抽痛,但又難以言表究竟是怎麼個痛法。
張嬤嬤端著李德海所送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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