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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仇,他蕭昱謹必當親手去報!

他給過傅恆澤活著機會,是他自己不要。

穆溫煙在蕭昱謹眼中看見了些許的濕意。

她一臉茫然。

他是想她想哭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抓緊機會摁著她翻來覆去?

哼,她可想把蕭昱謹壓下去,然後摁著他,讓他下不了榻呢。

穆溫煙圈著蕭昱謹脖頸的手沒放開,「皇上,我身子骨極好,你難道忘了,我可是自幼習武!一點問題……都沒的……」

她完全可以承受住。

來吧!

不要憐惜她了!

蕭昱謹薄涼的唇稍稍一動,穆溫煙所謂的習武,哪裡是真的習武,她最會偷懶,只是記住了武功招式。

蕭昱謹今日的嗓音輕柔到了極致。

像流經過山間的清泉,又像是被清風拂過的羽毛,說不出的溫柔,仿佛是擔心嚇著穆溫煙。

「煙兒,朕不舍。」

穆溫煙急了,她沐浴過了,衣裳也都脫了,人也被摁在榻上了,現在跟她說不捨得對她下手了?

她不在的這陣子,蕭昱謹開始重新做人了?

穆溫煙委屈的眼眶微紅,很直白告訴了蕭昱謹,為了見到他,她真真是跋山涉水,經歷艱難險阻。

美人瞬間落淚,「蕭昱謹,你可知,我是如何從傅恆澤手裡逃走的?又可知我被北魏抓住當壯丁了?為了見到你,我……我的腳都走出泡了,嚶嚶嚶……你怎的這般不懂我的心思。」

蕭昱謹喉結動了動,伸手握住了穆溫煙的玉足。

小東西一慣古靈精怪,幼時一旦溜出鎮國公府,便很難將她抓回來。

此時,本是雪膩的玉足,腳底磨出了水泡,腳丫子微微紅腫。

方才在河中,蕭昱謹查看過穆溫煙的身子,她身上倒是不曾有任何損傷,以至於蕭昱謹忘卻了她的腳。

男人與穆溫煙對視,頭一低,親了一下她圓潤的腳丫子。

穆溫煙,「……」

她呆了呆,曲卷的睫毛輕顫,瞬間止了低泣,粉白的面頰爬上了淡淡的紅。

尾椎有股酥麻席捲了上來,令得她無意識的嚶嚀了一聲,「哎呀……皇上,人家羞澀了。」

其實,蕭昱謹在宮裡不是沒有親過她的腳,他好像哪裡都不曾放過。

但那時的穆溫煙完全沒羞沒躁,現下卻像個知羞的小姑娘。

蕭昱謹放開了她。

「失去孩子」的心痛,以及對穆溫煙的心疼,令得他半分不敢造次。

男人放下玉足,給穆溫煙理了理傾瀉了滿玉枕的墨發,低低的啞聲說,「乖,睡吧,你的仇,朕會一一報了。」

穆溫煙,「……」

甚麼仇?

那些擄走她的人,她自己就能報復回去,哪裡用得著蕭昱謹出手?

她本就是個出類拔萃,能幹又美貌的女子。

報仇這種小事壓根用不著自己的男人出手。

「你……你這就要走?」穆溫煙拉住了蕭昱謹的長袍一角,素白的小手,因為用力過度,而顯得骨節分明。

蕭昱謹知道她受委屈了,帝王此刻只想揮兵北上,誰動了他的小姑娘,誰就死無葬身之地。

帝王表面越是平靜,殺戮就越是狂野。

蕭昱謹輕輕掰開穆溫煙的手,「煙兒,朕會讓他們付出代價,你莫要多想,以後朕的……種子都是你的。」

穆溫煙努努嘴。

她其實更想說,她現在就想要。

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蕭昱謹情緒不對,「你真要走?」

「朕不走,朕就在外面與幾位將軍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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