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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了,是塊石頭也該被他捂熱了!

帝王臉色又淡了去,無溫道:「朕的皇后最好看,你滿意了?」

穆溫煙輕咬粉唇,她就喜歡得寸進尺,自小養成的毛病改不了,聲音低低的,像是在請求,「那今晚……我能侍寢麼?」

侍寢就能得寵,得寵了才能囂張跋扈,為所欲為。

蕭昱謹高大的身子頓時僵住,眸色晦暗不明,在少女幽幽的注視中,方應了一聲,「好。」

殿外傳來嘈雜聲,帝王的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蹙,這時,李德海快步上前,他弓著身子,始終未看龍榻一眼,道:「皇上,太后娘娘帶著眾妃嬪在外面呢,說是要讓皇后給一個說法。」

蕭昱謹側過身,又恢復了那個陰騭無度的帝王,眯了眯眼,「說法?」

李德海如實道:「周昭儀方才醒了,可人失了智,她瘋了,眾妃嬪一口咬定是皇后推了人下水,都去求了太后娘娘來討個公道。」

此言一出,蕭昱謹唇角溢出一抹冷意,「周昭儀瘋了,與她們有何干係?!」

李德海又說,「太后要皇上您把皇后交出去呢。」

穆溫煙看了看殿外,又看向了蕭昱謹,哽咽道:「我太委屈了,嚶嚶嚶……」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

煙煙:不想宮斗,我只想獨自美麗,誰也別來打擾我。

【不久後】

煙煙:好無聊,來呀,宮斗啊,互相傷害啊。

【恢復神智後】

煙煙:一切都是幻覺,本宮明明端莊舒雅識大體!本宮不會哭出泡泡!本宮從來不哭,因為本宮只會讓別人哭!

第11章

寢殿外跪了一地妃嬪,紛紛以帕搵淚,用女子獨有的嬌柔無依來控訴穆溫煙的「惡行」。

又因有皇太后坐鎮,妃嬪們的決心更是堅決,若是今日不懲戒穆溫煙,下次被推入鱷魚池的人就是她們了。

帝王負手而立,五官宛若刀斧雕刻而出的臉,此時如染上一層寒霜,不怒自威。尤其是那雙猶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帝王的凜然英銳氣息盈滿而出。

「誰親眼看見皇后推人下池了?站出來同朕說清楚,如何推的?幾時推的?」

帝王平淡的語氣仿佛蘊含著風雨欲之前的壓抑,蕭昱謹登基後鮮少動怒,尤其是對後宮妃嬪,他一慣如臘月寒風,叫人懼的無聲無息。

這話一出,跪在前面的妃嬪抖如篩糠,誰也不敢第一個站出來。

此時,穆溫煙等不及了,她不是一個能受委屈的人。

更是不可能隱忍。

她從內殿出來,雙眼哭的紅腫瑩潤,拖著寬大的衣袍走了過來,她也知道蕭昱謹站在她這邊,有了靠山,難免囂張,「皇上說了,你們誰親眼看見我推人,大可站出來。我可告訴你們,若是誆騙皇上,那可是欺君大罪,是要砍腦袋的,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再說哦。」

她無愧於心,所以有恃無恐。

被皇太后狠狠看了一眼,穆溫煙嘟著唇,蹭到了蕭昱謹身邊,拉了拉帝王的廣袖,繼續添油加醋,「皇上,你看她們現在都不敢說了,可見是心虛了呀,一定是忌憚我的美貌,更是嫉妒我夜夜侍寢,深得聖寵,所以她們聯手陷害我,眼下這一招叫做……」

有個詞,她忽然想不起來,急的小鼻子溢出薄汗,「哎呀,皇上,我忘了!」

帝王的眉目似乎忽然柔和了,「惡人先告狀?」

穆溫煙頓時覺得,蕭昱謹變得眉清目秀了起來,「對對對!她們就是惡人先告狀!」

穆溫煙一手拉著帝王龍袍,一手插著小細腰,好像察覺到自己暫時占了上風,傲慢的挺著胸脯,她沒有穿小衣,紅果兒透過明黃色帝王中衣,映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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