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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色一点不显山露水。
她自然是没了吃饭的胃口,当然也顾不得隔壁挂得高高的世荣的肚皮。与她一同垂头丧气的是掌柜的,每次官兵进门,他总得陪小心送小礼,省得官爷们手下一滑,摔光他的家当。这一天下来,掌柜的店门没开成,却赔出不少银子,自然满肚子都是不快,与姜锵对座着喝闷酒。夜半,忽然从远处传来异动,打破远近乒乒乓乓的查抄声,等声音近了,姜锵听请,“遍告周知,吴王殿下令,恭送宋公子回宋府。”
一直板着脸的掌柜这才一个激灵,起身到窗边查看,“他都能回家了,这边该放过我们了吧?”
姜锵也跟过去看,“他不是前两天跟吴王一起来我们这儿吃饭吗,当然关系好。”
说话间,只见两个官差持令期在前面开路,过会儿,宋自昔一人一马从饭店门口经过。黑暗中看不清宋自昔的脸色,但姜锵感觉他一个人的身影很是落寞。
等宋自昔过去,掌柜的才道:“吃饭归吃饭,他是太子第一亲信,按说不应放过他。吴王殿下真是宽宏大量。”
正说着,一小队官兵压着一十来岁男孩到饭馆门前,姜锵心惊,感觉到大事不妙了。果然,官兵拍开门,大声跟掌柜的道:“这小孩不吃打,说是看见你们店早上有人私自串门到隔壁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4 章
姜锵两腿一软,可还是很有骨气地站出来道:“应该是小的。小的前天刚盘下隔壁南货号,好不容易置下一份家产,心头火热,怕太阳晒坏屋里地板,早上想起,偷偷打后门溜过去关一下门窗。后来又忍不住打扫一番。”
掌柜的也帮着说话,“这位是我们后面掌勺的锵师傅,烧菜非常了得,可年轻人到底是心急。他说的都是实话,早上我们一屋子人都看着的。”
掌柜的说话时,姜锵便手法熟练地将碎银子一一塞了过去,出手非常丰厚,这种事她做了一辈子,套路门儿清。那一小队官兵立刻眉开眼笑,隔壁都搜遍了没找到人,他们无非借此小孩的口供弄个勒索的借口。带队的笑道:“我们既然出来,自然要带锵师傅过去走一趟。放心,明天早上就出来。”又特意对姜锵道:“锵师傅只管跟着我走,一句都不用说。”
姜锵赶紧打躬作揖跟着出去,一脸哭丧。遇到世荣准没好事。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到了官府,一句话都不用姜锵说,她就垂手站着便过了堂,让官兵客客气气地带着到衙门后面大院子里坐地等天亮长官过来敲章释放。虽然周围的人都臭哄哄的,可姜锵这时候反而放心了,困意袭来,一个人勾着脑袋打瞌睡,谁对她使眼色打手势递声音她都没感应。
虽说这是只圈着洗清嫌疑人员的衙门大院,围墙外花窗处却有几只深沉的眼睛盯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等天快亮时,有人从第三只花窗轻轻匍匐到中间花窗的领头人身边,轻轻回报:“路大人,您看那边桂花树数过来第三个人好像是个小头目。他前面两排,那边墙数过来的第七人最先一直冲着他左前方瘦小男人后背看,看完就背手偷偷做手势,隔会儿做一次,做了三次。然后小头目重重咳嗽几声,大家都不动了。”那人指的瘦小男人正是姜锵。
“很好。你回你花窗继续观察。”领头人说完,进去旁边一间花厅汇报。
姜锵绝没想到她成了别人观察的对象,她一径打瞌睡,直到官吏喊叫按号子释放,她才揉揉眼睛醒来,直着眼睛发愣。但姜锵还是发现了异常,她随着大家一起过堂领释放条,大家都走个过场,但她目光锐利发现旁边站着的几个便衣打量她的眼光并不像堂上的那么公事公办,而是非常隐藏的专注。姜锵本就心怀鬼胎,心知这种特殊性出现在她身上绝非偶然。她也不知道一夜之间发生了什么,只好假装若无其事,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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