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页)

的应用,即“程序”问题,并自作主张转移了老师的重点。语文这东西是很让人头疼的,那么多错别字要改,那么多读音要辨认,那么多的病句要分析……我对我那点文字的底子很清楚,所以我选择以退为进,学会了放弃。所谓放弃并非将60分基础分白扔,而是复习时将其改主为辅,考试时严格控制其所占用的时间,这样一来前面靠临场的语感还有一拼,而后面又可充分发挥,保住大头儿。事实证明正是这个战略战术,使我高考语文成绩竟然比平时高了近20分。历史、政治似乎更麻烦,那么多东西要背要记。当无数的同学扎身题海的时候,我选择了再用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将5本历史书再第n次地过了一遍,包括开头的引文和最底下的小字注释。就这样,最后的高考选择题部分共75分我拿到了70分,为总分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数学和英语似乎更像“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的东西,在性质上更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因此对其只能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不过如此(3)

紧接着,我闻到了浓烈的高考味儿,于是一模降临了。一模是顺利的,顺利得二模时我根本无心恋战,于是二模以惨败而告终。那天中午我破例没有睡觉,跟我同病相怜的好朋友聊了整整一个中午。很多话我已经忘记了,但她转述的一句她爸爸的话我却记忆犹新:优绩股的走势都是有波动的,请记住我们是优绩股。一次的失利也许更像弹簧的收缩,为的是蓄积力量并最大限度地再弹起。我们记住了。我们每个人都应当记住。于是我来到了这里,她考到北大后现又以全额奖学金就读于香港科技大学。

不过如此的高考

人说“经历过高考的人才算长大”。现在想想虽有些夸张,但还是有一点道理的。对于嗜睡如命的我来说,2001年7月6日恐怕是我记事以来惟一的不眠之夜。是兴奋、紧张还是什么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时间在一秒秒地流逝,而我居然还这么清醒?!剩下的就似乎有点模糊了,只记得我对同学讲“我昨晚没有睡着”,后来经过认真地逻辑分析,那应该是梦话,谢天谢地!

我眼睁睁地看着东方开始发白,于是比太阳公公晚不了多少就坐在了床上。那一早好像很漫长,全家人为我忙碌着:爸爸下楼去擦洗送我“进京赶考”的车子,妈妈更是满屋子地忙活。我也不闲着,不争气的五脏六腑搞得我上吐下泻,直至把装作镇定的妈妈吓得脸色惨白,然后像告别亲人一样目送我踉踉跄跄地跌下楼。那一路是怎么过的,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只觉得上帝他老人家好像在召唤我,我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人摆布。我“命令”爸爸等我出来决不许问我考得怎么样,爸爸哪敢说“不”。再于是,又是漫长的等待……

又一次坐在了考场里,又一次面对无表情的监考官,又一次等待那清脆的铃声突然地响起……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熟悉,熟悉得都有一些亲切了。我也似乎忘了这是高考的考场,也许还是忘了好吧。结果一忘就都忘了,只觉得两个多小时是如此的漫长又是如此的短暂。漫长得要我答那么多题,短暂得一不小心时间就会不够。

再后来,我的宝贝卷子就被收了上去,连同我1/5的命运只能任人发落了。但毕竟熬过来就是胜利,走出考场远远就望见抓住大铁门像探监一样的家长们。这时的爸爸好痛苦,不敢轻易问话生怕惹恼我,又抑不住关心与好奇的诱惑,一路小碎步跟在我后面,两眼直直地盯着我,多么希望我能张开金口。可我像被人打懵了一般,大脑处于混沌状态。可怜的爸爸终于忍不住了,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悄悄地半问半嘟囔了一句令我至今觉得好笑的话:“跟一模差不多吧?!”聪明的爸爸知道我一模考得比较理想,于是急中生智“蹦”出这么一句来。我一下子笑了出来,哪还忍心看他那可怜模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