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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撐起身,一把將懷裡的姑娘跟摁死在了沙發上,大掌一收,單手扣住她兩隻腕子高舉頭頂,閉眼擰眉,舌撬開她的唇關和雪白牙齒,一路攻城略地寸草不留地掃蕩進去。

典型的南方女孩兒,身條嬌弱,骨架子也小,他一手鉗住她兩隻手腕,掌心處還有剩餘空間。那兩隻腕子細軟得像摸不到骨頭,這觸感柔弱美好,混著瀰漫在空氣里的她身上獨特的牛奶果香味兒,幾乎讓他疼痛。

沈寂緊閉著眼,眉擰成川,吻得越深越狠,仿佛荒原上被饑荒折磨太久的野獸,要將送入口的獵物大快朵頤拆吞入腹,吃得骨頭也不剩。

溫舒唯整個人幾乎都要陷進沙發里,閉著眼,在黑暗中青澀又溫柔地迎合他索取。

沒有一絲一毫的掙扎。

不知是因為數小時短暫又漫長的分離,還是因為被她說的那番話所打動。他的親吻急切熱烈,猶如侵略,帶著滿滿的霸道,強勢,獨占欲,和某種不為人知的深情。

沈寂碾吻著她的唇,掠奪她的呼吸,在這幾乎要將她溺斃的親吻中,她頭皮發麻手指顫抖,連舌根都被他吮得生疼。

但溫舒唯依偎在他懷裡,仍舊柔順乖巧,一點也不想抗拒。

她忽然發現,「愛」原來是如此神奇美好。如果一切的根源是愛,那麼即使是疼痛都只會讓人發自內心地感到甜蜜。

不知多久。

沈寂呼吸不穩,唇終於從她的唇瓣兒上離開。結束了這個吻。

他單膝跪在客廳的沙發旁,雙臂抱緊她,臉深深埋進她香暖的頸窩。滾燙的呼吸幾乎灼紅她的頸部皮膚,

由於長時間缺氧,也由於羞澀,溫舒唯一張臉蛋兒成了番茄色,連兩隻耳朵都被染得緋紅。

她睜開眼,一雙晶亮的眸霧蒙蒙的,兩隻手抬起來,一隻輕輕環抱住他的腦袋,另一隻在他臉上輕撫。

細嫩的指尖依次滑過男人稜角分明的輪廓線,深邃的眉眼骨,高挺的鼻樑,和薄潤好看的唇。

沈寂本就還沒消火,軟軟的小手,撥料得他心火更旺。

在一切即將失控的前一秒,他把腦袋從她頸窩裡抬起,輕輕握住了她撫摸自己臉龐的手,送到唇邊吻了吻,又埋頭貼過去,在她紅彤彤的小臉兒上親了口,哄道:「寶貝兒乖。別撩,我這會兒難受。」

他說這話時,調子懶洋洋的,嗓音低沉沙啞,性感得教溫舒唯心尖發顫。

她心跳突突狂跳兩下,巴巴盯著他看,輕咬唇,沒有出聲。

沈寂被這小丫頭瞧得心癢難耐,忍住了,耐著性子又低頭,鼻樑貼著她的小鼻尖拱了拱,又說:「到屋裡去睡。我身上髒,先去洗個澡就來陪你。」

說完,他手指在她軟嘟嘟的頰上輕捏兩下,便準備起身進衛生間。

誰知剛轉過身要有動作,一股輕軟微弱的力道卻從後方傳來,形成一股反向力,把他往後扯了扯。

沈寂動作頓住,腦袋重新轉回來,看見一根細細白白的手指屈起,攥在他袖口位置。撩起眼皮一瞧,沙發上的姑娘大半個身子都裹在被子裡,毛茸茸的腦袋暴露在空氣中,大眼望著他,還是沒有說話。

他被她幼稚又可愛的小動作給逗笑了,低嗤一聲,指尖勾起她的下巴輕輕一晃,低聲懶洋洋說:「還想怎麼著啊,乖乖小祖宗。」

溫舒唯靜了靜。片刻,側過頭,深吸一口氣吐出來,而後又像是終於下定什麼巨大決心一般重新轉回腦袋,看向他,很冷靜地說:「沈寂同志,我們倆睡吧。」

沈寂乍一聽,以為他聽錯了,「你說什麼?」

溫舒唯一愣,以為是自己婉約的表達方式讓這位「騷大佬」一時有點兒不適應,默了默,試探地更換成一個他熟悉的說法:「我的意思是,我們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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