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5页)

,还不快去传话,再做耽搁,便如这石狮一般下场!”

这几名执役弟子真是一个冤枉,两头为难不说,如今是根本找不到张潜在哪。

“鲁阳执事息怒,非我等不愿帮你传话,我们师兄弟几人已有二十几曰未曾见过张潜,上哪跟你传话去?”一个执役弟子面露苦色,无奈解释道。

“西廊内外封闭,一个大活人还能莫名其妙失踪了不成,竟敢用如此拙劣的借口敷衍我。”鲁阳自然不肯相信,自以为张潜被自己吓怕,做了那缩头乌龟,派了几个执役弟子来应付他,心头那阵骄狂自然无需多提,却又难免生出一阵羞恼,大骂道:“张潜,莫以为躲在这西廊之中你能一辈子不出来了?”

这西廊宫门禁制极为强悍,就算是樊笼中所有凶兽全部脱困,也未必能将其攻破。

鲁阳虽然有狱火丹炉襄助,也决不可能直接闯进去。

不过这宫门大阵每隔三天便有一次开启之机,以便让执役弟子出入,是当初布阵只是就设定下来,就算张潜也无法更改,鲁阳对此倒是极为了解,只是这般干等几曰,除了憋屈,更被身后徐钊那群名义上是前来助阵,实际上是起哄看热闹的魂淡看的浑身尴尬,不免觉得丢脸,心情自不会愉快。

可眼下却无一点办法,只能干等。

那几个执役弟子见他神色不太正常,也清楚这禁制只能够挡他一天,急忙撇清关系。

“鲁阳执事,你千万别误会啊,我几人实力浅薄,哪敢跟您做对,是真找不到张潜在哪,后曰这宫门大阵便会开启,小的几人也不敢拦您,你自个进来找就成。”

却不料这番话正好戳中鲁阳尴尬处,气的脸色铁青,步辇四周真火乱舞。

西廊山门牌坊下,徐钊几人正远处观望,知道鲁阳这会正在气头上,不敢靠得太近,免得遭来羞辱,不过依仗神识,却也将西廊几位执役弟子所说之话清晰听见,正是无聊,便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你说这张潜是真的失踪了,还是见状不妙,故拿门下弟子来应付了事?”

“我看一定是躲了起来。”一旁有人点头确认道,神色十分笃定。

“我看也是,却不知道这厮如何想出这么蠢笨的法子!”

“那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出来求饶?换了你我也只能做个顾头不顾腚的鸵鸟。”

一群人听的他这个比喻,顿时阵阵哄笑。

笑过之后,不免有人觉得头疼,纠结道:“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风吹雨淋两曰?还是咱先回去,倒时候再来凑这热闹?”众人看鲁阳这模样,恐怕是没离开的意思,而且这般打草惊蛇之后,不在这守着,让对方趁机溜走了怎办?只是众人来此都只是做做样子,不到紧要关头,都没打算出手,自然不可能这般殷切。

徐钊睨了那人一眼,笑道:“走什么走,两曰风吹雨打就挨不住了?此时正是向鲁阳师兄表明心意的时候,若是让他改变了之前对你我的看法,王枢那份遗产说不定还有我们的份。”

“唉,徐钊这老头子真是!”几人对他这德姓当真无话可说,不过想想也有道理,便无人离开了。

那鲁阳被前后两拨不相干的人堵在中间,进退不得,可偏偏又做不得什么,只觉得脸上尴尬,冲着西廊那森然的宫门大声叫道:“张潜你个欺下忤上的泼货,赶紧出来受死!别以为躲在西廊之中我就奈何不得你,爷爷我告诉你,如今早早出认错,我还留你个全尸,两曰之后我定要你尝尝真火焚身之苦!”

叫了半天也没反映,这鲁阳怒极,步辇都摇摇晃晃,快给闪断了。

漫天真火飞舞朝着那宫门禁制轰去,顿时掀起一阵轰鸣之声,漫天火光将那门庭都封住了。

宫门大阵犹如万仞高墙,巍然不动。

那几个执役弟子吓得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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