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般问题后,预审员直截了当地问我:“那些人为什么追你?”
“不知道。”
“你认识他们吗?”
我摇摇头。
“从来没打过交道?”
“没有。”
“胡说。”预审员顿了一下,叹口气,“你说你干吗这么不老这老呢?情况我们都了解,你何必硬着头皮扯谎,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认识他们,也从没中跟他们打过交道。”
“姓林的是谁打伤的?”
“……”
“是不是你?”
“……是我。”
“为什么打他?”
“……”
“你到我们这儿干吗来了?”
“玩,旅游。”
“玩,旅游?你雅兴还不小!”预审员厉声断喝,“你把一个人打成重伤,这也是你的旅游项目吗?”
“他要偷我的东西,我就打了他,打得重了点。”
“重了点?你这是故意伤害罪,根据你的情节,可以判你三年徒刑。”
“你们当然可以随意解释刑法了。”
“好啦好啦。”坐在一旁的马汉玉这时插了话,他用胖手指敲着点儿叫我的名字说:“你不要在这儿假装无辜了,没有意思。你不是来旅游的,这我们大家都清楚,你也清楚。我产顺你一个问题,跟你一来的那个地第邱和张燕生哪里去了?”
“我没有和张燕生一起来。”
“是的是的,他比你晚到一天,你们见了面。他们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他们没告诉我。”
“你看这就不好了吧。我们一直和颜悦色同你谈,就因为知道你不是那种不懂道理的人。对那咱人我们也有办法,当然就不这么客气了。”
我的确不知道,知道我就告诉你了。我总不能瞎说吧?”
“当然不能,好,就算你不知道,可你们为什么要来这儿你总知道吧?”
“……”
“我希望你能同我们合作,这样对你也有好处。我知道不必对你计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一套,但你也清楚,我们要治你是很容易的。你讲话,法律是可以解释的。”
可我什么法也没犯,就算有什么企图,可没有付诸实施。”
“你打伤了一个人,伤的还不轻。”
“……”
“怎么样,想好了么?你们为什么来这儿?”
“你不是都知道了嘛。”
“钱是谁的?老邱的?”
“对。”
“你和那人香港老这有伙谈好了要买他的电视机,为什么后来又不买了?”
“他变了卦了,抬了价。”
“可来来老林不是又把价阶了下来。基本达到了你们原来商定的价,你为什么不履约反而打了他?因为那个可以更便宜给你电视机的小贩被硬抄,使你的正义感不能忍受吗?”
“是的。”
“你瞧你又不说实说话了。”
“怎么没说实主知,难道我就不能产生正义感吗?”
“当然可以,我相信你在某时某地是会油然产生一点正义感的,新中国篚的青年嘛。可你现在是在做生意,事成之后呆以得到笔你从未见过——也许偶尔梦里见过的巨款。难你会放弃这种,嗯,说千栽难逢不过分吧?这种千栽难逢的机会,仅仅是为那笑话般的、一钱不值的正义感?这不象你,你不会这和以幼稚,换我也要忍了这口恶气,宁啜茶根儿,不饮白水,是不是这话?”
“你什么都知道。”
“活到老学到老嘛。”
“你猜着了,老邱不干了,带着钱走了,就打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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