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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他們三個沒有一個好下場。
祠堂跟以前的樣子沒有什麼改變,連新漆都沒上過,還是老式的門廊,透露出一股古派的威嚴。
玉先生領著他走,他在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他弟弟曉曉等在門口,他胸前纏著繃帶,臉色蒼白,卻還是要擺出一副樣子:「我說了,你會回來找我的。」
趙曜看了他一眼,晏先生是曉曉,是他的同胞,可他沒有任何親切的感覺。他故意問:「你還好嗎?」
晏先生的臉色很難看,他去捉林寶,企圖找到一個能拿捏趙曜的工具。事情進展得很順利,林家的保安攔不住他,門口巫師畫的符咒對他這個祙鬼來說形同虛設,門內只有一隻道行不深的兔子精,他的目標是個很普通的人類,沒有任何後台,誰能知道他身上竟然有鸞羽,只要謝玥一天不死,他就一天都動不了林寶。
晏先生算計人算計慣了,第一次在一個普通人身上栽跟頭,恨不得把林寶千刀萬剮,可是沒有這個本事。
玉先生情緒更平穩,他有點不喜歡晏曉這種性格,一般這麼偏激很難做出什麼大事。玉先生對趙曜一伸手,做出了個請的姿勢,祠堂是重地,謝家是個守規矩的地方,除了趙曜這個少主,沒人有資格進去。
接下來的路是趙曜自己走的,他挑著白色的紙燈籠,走過長長的走廊,兩邊是已經斑駁的牆面,燈籠一晃一盪,把他的影子映在牆上,像是個鬼節回家的鬼魂。
謝無悔曾經來過這裡很多次,他母親謝伶也是如此,這對於趙曜來說是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終於,他走到了祠堂內部,看到了上面神龕里供奉的一口金絲檀木棺材,棺材不到一米長,專門給早夭的孩子打造的。很多人說這口棺材影響著謝家的氣運,一個龐大的家族能夠屹立一千年不倒,不論換做是誰當家主,在每一次的社會動盪里都能重新回歸巔峰,純靠運氣肯定不可能,他們一定有什麼秘密。
他取下脖子上謝伶留給他的那把鑰匙,上面的花紋很古老了,這把鑰匙從謝無悔傳給了謝伶,謝伶把鑰匙藏在趙曜身上,被謝笙挖走,最後輾轉反側,又回到了趙曜手上。
命運像是一個圈,鑰匙上沾了太多人的血。
趙曜緩緩打開了金絲楠木棺,他已經猜到裡面是什麼了,真的打開後還是愣了很久,棺材是空蕩蕩的,裡面放著一塊柔軟的白布,白布上有一道黑色的痕跡,大概是八十厘米,從大小來看很像以前這裡放過一塊燒焦的木頭。
趙曜認出來了,那裡曾經放過他的脊椎骨。準確的說是謝無悔的脊椎骨。
當年謝無悔把朱厭妖元封印進自己身體裡,他成為真正意義上第一個混種,後世有人模仿他但都沒有成功,因為謝無悔把朱厭妖元放進自己身體裡不是為了追求什麼力量,他是在以自己身體為容器封印住朱厭,這種做法是要付出代價的。前期他以為自己的策略成功了,但他很快就發現不對,朱厭妖元生活在自己身體裡只不過是換了不好使的驅殼生活。
只要他活著,朱厭就會活著,戰爭可能在下一刻重新到來。
謝家發現了謝無悔和謝玥之間背德的感情,依照規矩,謝無悔應該上天火台受罰。
謝無悔本來已經答應跟謝玥走了,可是他發現自己走不了了,他上了天火台求死。
天火燃燒了三天三夜,據後世人說謝無悔的痛喊聲響徹雲霄,最後他們在天火台里發現一截脊椎骨,那是謝無悔留下的唯一的東西。因為有朱厭妖元的存在,就連天火台都無法將他融化,反而將他的靈魂和朱厭妖元徹徹底底綁在一起。
謝家人拿到謝無悔的骨頭像是如獲珍寶,天底下獨一份的存在,一個人的靈魂和一個上古凶獸的妖元融化成了一截脊梁骨。他們把謝無悔的骨頭放進宗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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