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部分 (第2/4页)
又是一回事。。。乱了几十年了,士大夫家的女孩被流放之后从了贱民乡绅也是很常见的事儿,一个姑娘带着另一个比她还年幼的姑娘怎么出来?更何况这位姑娘样貌与气派都是十分的。。。
陆家的家臣尚且这样想,何况旁人。
拿清白拼出来的性命,如今就这样大喇喇地站在城墙上当靶子,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啊。。。大约真是被气恨了吧!既是被气恨了,那大约那谣传便只是个谣传,决不可信吧?
将士们精神一激,主家的少爷姑娘,这样金贵的人儿都不要命了,他们怕个屁啊!
长亭大跨一步,将好站在台阶上,城墙三丈高,长亭眼神朝下扫过,益王符稽的兵或拿大桩木头撞城门,或扬高弓弩向城墙上射去,长亭半步未退,城下未待几时便嗅得有浓烈刺鼻的桐油味,约是要火攻了。
果不其然,未待三刻,火势大起,城下有敌兵推燃着熊熊烈火的稻草车冲向城门!
益王的云梯高高架起,城墙上的兵将或拿大刀砍断云梯,或探身出墙将梯子使劲往后推,有人没站稳,一个倾身往下栽其后的将士伸手拉住前者的腿,一点一点将他拽上来。
生死之间,向来只有一线之隔。
长亭看得有些心悸,可一点也不脚软,她并不是没有看过,她看过的。雪原里与流民的对峙,幽州城的那场大火,她什么都见过。人的死亡与灭绝,人的生存与逃亡,她都见过的,因为见过所以不想再见一次了。
天下。。。究竟什么时候能太平呀?
陆长英手执舆图,与长亭并肩而立,小秦将军语声急切,“。。。大郎君,大姑娘在这里是没用的啊!大长公主知道不知道?大长公主允许了没有?大姑娘,你在这里压根什么忙都帮不到,这样吧!你先去门房里歇一歇,当这股攻城的势头过了,我们再出来,你看好不好?”
“我站这里是为了告诉陆家的将士们,陆家人、平成与他们同在,做人不能言而无信。”长亭话说很快,城下的攻势越发紧了,长亭拽住陆长英的衣角,轻声道,“哥哥,他们若再加把劲,这道门就算破了。你若留有后招,便别藏了,城门后面便是平成啊。”
陆长英手向下一摁,目光清明,“再等等。”陆长英看向远处,“再等等,符稽想知道石家出不出兵,我。。。同样也想知道。阿娇,你要相信你的哥哥。”(未完待续)
ps:知道很短,但是阿渊确实尽力了,又不愿意水水水。【父亲今天出院,折腾许久才到家,望海涵
第一百九四章 龌龊(下)
第一百九四章龌龊(下)
战事无紧急平缓之分,只要有一天在打仗,一天就有人身亡。
陆长英要等一个结果,可不能拿陆家家将的性命来拖延时间,故而,城墙上实行两个时辰轮换制,只要有受伤立刻下城墙,豫州外城三个村镇全部戒严,战前陆长英命人从库房里拖了几大马车的药材,虎骨、红花油、金创药、三七、黄芪、当归。。。满满地堆足了几个大院子,陆长英极豪气,战前便放出话来,“。。。就算手臂上只是被划了个小口子,只要是在战场上划破的,只要留了血留了疤,我们就用最好的药材,看最好的郎中,吃最补的膳食!陆家的积蓄厚得很!”
乱世里头,谁不想活个命出来呀。
守城到底比攻城容易,更何况豫州这样大,源源不断的补给与人力又岂是跨山越水而来打仗的符稽可比拟的。
攻守之战僵持三日,长亭与长英便在城墙上待了三日,长亭心里一直在算日子,蒙拓在邕州,邕州尚且内忧外患,符稽头一个发难的地方就是老巢邕州,蒙拓过不来,一旦主将率兵远征,便有可能内院起火——符稽深受其害。
幽州也近,石老二石阔若要出这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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