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5页)
纪琴,或者悄悄地摸摸她的胸,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
在颜樱对付北兴测试的前一段日子,纪琴听到学生会的两个女生在卫生间说付北兴,“别看咱们主席表面酷酷的,他那张床上不定睡了多少女孩呢!”
那对纪琴无异于九雷轰顶。
她旁敲侧击问过颜樱:“一个男孩跟一个女孩发生关系后,会不会很迷恋这层关系?”
颜樱很肯定地说:“情欲就像是所罗门魔瓶里放出来的那个魔鬼,没尝过,不知道滋味,什么事儿都没有,尝过了,便没办法不想,不迷恋,除非他有别的女人,也就是说她不是他的唯一……”
那段日子,纪琴过得很不快乐,付北兴却浑然不觉。如果纪琴是个颜樱那样敢说敢做的女孩子,如果纪琴像朵渔那样是个不能容忍一点点委屈的女孩子,或者一切都会改变……
李金玲看了那封信,她说:“纪琴,你太过分了,你是被这个叫付北兴的男人甩了,拿我们家文涛过桥来了,你还不清白,没结婚就给我们家文涛戴了绿帽子,我们武家怎么能要你这种媳妇?”
付北兴在信里说他吻伍梅梅完全是为了气纪琴,他说: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是我是真心要娶你的,我只是不善于表达,也不会照顾人,我会改的,请相信我,我会改的……
命运真会捉弄人,这边跟老墨的婚姻走到了尽头,那边骤然发现自己为了忘掉一段情而选择婚姻却真真正正错过了自己爱的人……
我们的故事,未始已终(11)
那晚,纪琴躺在床上,厨房里的水壶嘶嘶地冒着热气,她去把水壶灌好,拍着端端睡着,老墨还没回家。李金玲来后,老墨便不愿意回家了。
纪琴破天荒化了妆,换了衣服,准备出门时,李金玲冷着一张脸出来,说:“这么晚,出去会哪个野男人?”
纪琴说:“妈,以后你好好照顾端端!”
李金玲问:“你去哪儿?”
纪琴没有回答。她的怀里揣着一把指甲盒里修指甲的小刀,她不能在家里死,端端看到会留下阴影。
那晚月亮很亮,纪琴坐在小区一侧的方砖上,那里,路灯照不到,眼泪先流了下来,咬了牙,小刀凉凉地切进皮肤里,很尖利的疼,然后便没有了疼的感觉,纪琴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往外涌,一切都过去了,她说:“端端,对不起!”
也许真是命不该绝,一个醉汉找地方方便,居然看到纪琴,吓得酒醒了大半,跑去找小区门卫,救了纪琴一命。
像一场梦一样,纪琴再想起自己的那次选择,自己还想掉眼泪,却不会再想死了。就算没有老墨,没有付北兴,甚至没有端端又怎么样呢?自己无可失去,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不同呢?
07
水管爆裂,水漫金山,纪琴打电话给房主,房主睡得稀里糊涂,说你自己找找阀门。纪琴弄得一身水,也没找着阀门,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不过才两点多一点,这找谁去?
再仔细找,找到阀门,却无论如何也扳不动。
打电话给老墨时,纪琴已是哭音。
老墨来时,纪琴正在淘水,天很冷,水凉得刺骨。老墨扔下大衣,到底是男人,纪琴扳不动的阀门老墨一使劲就给关上了。然后帮着纪琴淘水,坏掉的水管要第二天找人来修。
淘完水,擦了地,纪琴眼睛红红地坐在床沿儿上,她说:“你出来,她没说什么吧?”
老墨洗了手坐下,说:“你这屋也没个暖气,太冷了!”
纪琴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转头,迅速地抹了一下脸说,“有电褥子,还好!”
两个人似再无话说。默坐了一会儿,说到端端,纪琴说:“那孩子表面上看着什么都不在乎,心里挺敏感的,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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