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半开着,门上有个红色的“死”字,字迹上的水还在流下来,看来字是刚写上去没多久的。透过半开的房门,看到叶彩霞如惊弓之鸟般蜷缩在床上发抖,一副恐惧害怕的样子。

她究竟看到了什么,门上的“死”字又是怎么回事,屋外的人走进屋内问。叶彩霞好像吓呆了,怎么问都只是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高平膺走到门前,伸出手指沾了一点门上的字迹,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用手指摸了摸红水,然后告诉大家,这个红色的“死”字,不是用人血写的,也不是用动物的血或红墨水,而是用红酒写的。

其他人都在楼下,这个“死”字是谁写上去的呢,高平膺用锐利的眼神看着叶彩霞,有点怀疑是她故弄玄虚。叶彩霞还在哆嗦,紧张不安的情绪并没有因为人多而平静,叶婉努力地安抚对方,并告诉姑姑,高平膺是警察,会帮助她弄清所发生的事。叶彩霞没有对此产生好奇与期望,原来她早就知道高平膺的身份。叶婉想到昨天在阳台看到的一幕,沈华起在姑姑耳边嘀咕的,恐怕就是告诉她让高平膺来这里的事。

一阵安抚后,叶彩霞渐渐平静下来,但还是有点惊慌,她语无伦次地没有说清什么,只是一个劲地说有鬼,她看到了,刚刚它打开她的门,企图走进来,她吓坏了,就捂住脸惊叫,等她再看向房门时,鬼不见了。

“什么样的鬼?”高平膺好奇地问。

“骨架,一副骨架,但它的手会动,嘴巴也会动,我还听到……”叶彩霞说到这里,又惊惶起来,声调又颤抖起来,“听到它说……说它是……是沈华文。”

沈华文的骨架来找叶彩霞,这话有点天方夜谭,很难让人信服。沈华起的脸色最惊讶,他与叶彩霞对视着,两个人的眼神是如此相似,是同样的惊惶与诧异。叶婉总觉得这两个人内心有鬼,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藏匿着。当时其他人都在楼下的客厅里坐着,四楼那双男人脚假设是死去的父亲,楼上只有姑姑一个人,会动会说话的骨架和“死”字从何而来?看姑姑的神情,绝不像在装模作样,是真的受了惊吓。门上的“死”字,是不是暗示下一个死者会是姑姑?

三楼又响起女人的惊叫,是从楼道尽头的洗手间里传出。叶婉看了一下屋内的人,少了吴媚兰。大家走出房,只见吴媚兰从洗手间里出来,惊慌失措地指着里面说有鬼。高平膺进去查看完出来,脸色平静,应该没看到什么异物,他问吴媚兰是怎么回事。

吴媚兰脸色虽然惊慌,却没有她房间里发现男人尸体时那种惊恐。她咽了下口水,说她刚才内急去厕所,出来洗手时,洗手盆前面的镜子里突然出现一副骨架。那骨架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骨搭在她的肩上,说它是沈华文,是它让她来这里的。她当时吓呆了,一时没反应过来。那骨架又对吴媚兰说,叶彩霞对不起它,而它对不起她,它要将这个家还给她。说完就穿过镜子,直接从墙里走出去。看到骨架消失了,她才回过神惊叫。

又有了鬼的气氛,大家嘴上不说,脸上都流露出见鬼的神情。“死”字也许可以是人为制造,那个沈华文的骨架,不言而喻地说明这住宅有鬼。为了安抚大家的情绪,减少恐怖的气氛,高平膺吩咐张妈擦拭掉门上的“死”字。

红酒不太容易清洗,“死”字是被擦掉了,但门上还是有些许红色的痕迹。三楼的鬼事件,让大家对死人事件丧失了追究的兴趣,如果杀人者是鬼,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人能与鬼相斗吗?这里又没有巫师道士,十字架好像也不起作用,也许它认得这个鬼是这里的主人,所以默不作声。

“这鬼事件,你怎么看?”沈华起向高平膺讨教。

“我只能说,这鬼很嚣张,大白天就出来了。”高平膺挑了挑眉说,查看完所有人的神情后又说,“关于凶手的讨论到此结束,沈太太如果害怕,就让亲人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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