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5页)

日花里胡哨的勾搭人……”

“待俺骂你了,你是不是还调唆俺儿打俺几棍儿好来?我不惧你!谁不知你养的汉数不了,来这里还弄鬼哩!你养那汉小米数都拿不过来!”

“……”

计软每被这凭空捏造的污言秽语气个半死,先时还好言相劝,好生相待,哪知这马氏变本加厉,每每在赵大赖走时便来骂,骂的更凶,闹的街坊四邻都知了,到后来,计软也跟她争辩几句。

又过了几日,这天晚夕时计软问赵大赖鲁氏出殡那天她去不去,赵大赖自是点头。

次日两人待是同去。又跟着出殡。

行了几里路,到了一个山明水秀之地,乃是风水先生相过的地儿,开始下葬,待添坟时,赵大赖突然越过男人堆把计软从妇人堆里拉出来一边跟她说话。

只见他拉她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阴测测一双眼,站在土坷垃上盯着她道:“你我夫妇虽是不久,那恩爱比几十年的还自不同。我虽无千万贯的家财,但养你一辈子是绰绰有余,只要你待我忠心,一辈子不离不弃,我自不辜负你。但你若跟这鲁氏般,我绝不饶你。你可以她为鉴。”

计软表情呆住,阴风嗖嗖的从脖子那儿窜过,冷不丁的把她从人堆里扯出来就为了吓唬她?计软骇了骇,呆呆的点了点头。

赵大赖方放了她去。

你道这赵大赖为何这般说?却有些情由。他通活了二十几年,光受冻挨饿就有十几年,辛苦奔波、风里来雨里去、阿谀奉承、看人脸色的低下日子又有近十年。好容易这两年手头方便了,过了自在日子,又娶了个一表人才的可意人儿,可他今日看这鲁氏下葬,想着时年鲁见周鲁氏两人成婚时他还吃过喜酒,可这人说没就没了。

须知万事万物皆没定数的。他难免想到自己也去了的那天。一想,若到那时他想他最气不过的就是他的人他还没受用几天,反倒让别的杂种受用了去。

这火就再难平,便拉了计软出来明里暗里警告了她一番,其实那话里的深意是,万一他哪天离了人世,计软给他守寡是最好。这是情由,先不提。

直到下了葬计软方回家,马氏待见了她,又明里暗里的骂了她一通,说她故意把门锁了,让他们中午白跑一趟,饭都没吃着,是在戏耍他们。

计软无话可说,她儿子都没跟她捎信,反是计软巴巴的让人送了信儿说他们今天要去吃桌,晌午的时候就不在家了。这老太太现在又巴巴的来骂她。

计软真个毫无办法,她先时见马氏在外人面前不声不响的,当她是个温和善解人意的,哪知这马氏就跟她没法对盘,每见了她总要在她身上挑出刺儿骂她一通,她做任何事都没法入她眼的,试想,计软知道赵大赖心里有他这娘,对马氏能不恭敬吗?可恭敬一通换来的是拿气焰压着她,处处找她不快。

计软一边请马氏进屋,先煮了茶让她吃,又去灶房给她做饭,暗想,不知自己的耐心何时能耗尽。

☆、你是欠收拾

日子不紧不慢过着,就到了六月间。到了这六月间的时候,天气十分炎热。到了那赤鸟当午的之时,更是一轮火伞当空,无半点云翳,真乃烁石流金之际。有一词单道这热:祝融南来鞭火龙,火云焰焰烧天空。

日轮当午凝不去,万国如在红炉中。

五岳翠干云彩灭,阳侯海底愁波渴。

何当一夕金风发,为我扫除天下热。

这天晌午,赵大赖在家未出,只呆在计软旁边耍。

但见赵大赖上身不穿,露着厚大的臂膀和壮硕的腰身,下身穿了条单薄的麻布裤子,用条麻绳勒着。大大喇喇的叉着腿坐在一边,拿了只蒲扇在给他旁边坐着看书的计软扇风。还不时的闲话一两句。

然如《红楼梦》所说,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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