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让人?他怎会肯?
我思前想后,觉得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武心肃目前的实力还不足,换句话说就是朝堂之上还有反对势力存在,而且那股势力还是他收不拢也灭不掉的。
所以,他敢弑君却不能篡位;所以,他才会在昨夜只灌我一杯毒药却不杀我;因为他要把我牢牢地抓在手里,他必须保证我能随时都按他的意愿跳舞。
那么,那个能让武心肃如此忌惮的人会是谁呢?
能让武心肃如此忌惮的人……好像很不简单呢!
“殿下,殿下!”
我回过神来,发现就在我刚才胡思乱想的时候,洁莲已领着一众侍女帮我穿戴妥贴,端着几盘宫点等我下箸。
“殿下稍用点点心垫垫,那些典礼什么的都挺费时候的,保不定赶不赶得上用午膳呢!殿下若不趁现在吃点,一会儿非饿坏不可!”
“哦。”我笑笑,随便抓几块点心胡乱咽下去,然后站起身,在众人的围随之下向门外走去,在众人的围随下,孤身一人向波诡难测的宫庭和陷井重重的政治走去。
在先王灵前叩首,上香,举哀,点神主,念祭文……最后是接受众人叩拜……这样就算是 “灵前即位”了。
我心情复杂地站在那个身为“我”的父亲的君王地棺木前,俯首看着眼前一大片跪在我脚下的贵族与大臣,目光游移着,最后还是落在他的身上。
此刻的武心肃微皱着眉,神情严肃甚至略带哀容,眼神却是冰冷锐利的,全不似昨夜灌我毒药时的狂妄霸道,也不见一丝一毫两人在床上时的温柔多情。
想到这里,我的脸颊不由发烫,身后那个最私密的地方传来一种隐密的痛,钝钝的,是昨夜荒唐的痕迹。
这家伙……武心肃……他到底有多少种不同的面貌?
我收回停在他身上的目光。发现跪在这个灵堂之上的众多朝臣并没有很明显地分成两派的迹象,那么,那股威胁到他的势力,究竟在哪里?
“……请王上训示!”司礼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啊……啊!”我知道,现在应该由新王发表一段类似感想或总结之类的讲话,可是……到底我应该说什么?总不能说什么“我很高兴能即位”吧?那样的话,跪在底下的这帮人不在心里大骂我“丧心病狂”才怪。
叹口气,我搜肠刮肚地回忆古装片中的台词,清清喉咙,装模作样地一个字一个字开始我在古代的第一次演讲:“诸臣工!……”
“…… 先王龙体欠安已久,但为不使众臣民因王之欠安而心生慌恐,故而屡屡拒召太医诊视。”跪在地下的众臣听我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露出吃惊的神情……青东先王于深宫中神秘暴毙虽然只是昨天的事,但朝堂之上各种谣言已传得纷纷扬扬。如今我却说先王是“久病身亡”……如此指鹿为马的话都说得出来,也难怪他们要吃惊了。
“因此,先王之丧实在意料与情理之中……”我停下来,想一想,继续按自己的思路说下去:“先王……生性风流豪放,行止常在礼法之外,除此一条,先王实有名君之风……定先王谥号为‘嬉王’意在警示青东后世诸王……
王者为一国之主,万民表率,一言一行都该谨慎小心,否则史笔如铁人言可畏……那是欺不了自己也欺不了人的。”我一边流着冷汗说死人的坏话,一边忍不住回头瞄瞄背后巨大的棺木,再看看跪在下头的武心肃的脸色……忽青忽白的……真是精彩啊!
也难怪他脸色如此阴晴不定……嬉王当年弑兄杀弟,一网打尽所有王族,连年仅五六岁的侄子侄女都不放过,生生地将自己的父王气死才坐上王位。武心肃的父亲是嬉王的哥哥,母亲是美貌惊人却出身卑微的歌舞伎……也许是天意吧,因嫌弃女方的身份,武心肃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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