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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摔疼了吓哭了,但是他对自己的错误矢口否认。他一边哭诉讲解事情的发生经过,却绝不承认撞飞老奶奶是的他不对。他认为老奶奶不应在站在那个地方,他认为自己受伤比来老奶奶重,老奶奶受伤不是他的过错。小男孩不讲道理的蛮横,受到现场目击居民的一致批评,也挑起了老太太儿子的愤怒。他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嘲笑好父亲生了个好儿子,双方发生激烈争吵,现场就动了手,社区工作人员无法劝阻,只好请来警察。事情并没有完结,最终双方无法调节无法达成一致,只有诉诸法律,贺先生一家被列为被告,走上法庭。
私下里,小区的保安和工作人员对贺先生一家强烈不满,他自己言行粗鲁令人不快,他的孩子也常在小区里横冲直撞,教养不佳:随意在绿化带里小便,损毁社区花木,言辞无礼恶行多多,社区小学老师也曾跟贺先生谈过,但是收效不大。在管理方的业主资料上,贺先生已被列为最不遵守社区管理规则的黑名单。在这个四千多户人家的大型社区,这个黑名单共有11户人家。
熟话说,父亲是孩子最好的老师。父亲自己的日常言行,不仅直接影响到孩子的成长发育,对孩子的是非对错的判断,有着直接的影响。同时,父亲在家庭所在的社区村庄在这个生活圈中的形象和口碑,也直接影响这个生活圈对家庭对孩子的评判。
这是一个农村村庄的故事,在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村庄,有两个具有强烈对比色彩的家庭,因为父亲的引导和表现不同,各自家庭教养方式的不一样,孩子的发展和归宿也全然不同。
这是一个普通的南方村庄,村子东西走向,村里的房子一排一排,错错落落排列在山地之间。
彪的家庭并不算一个纯粹的农村家庭,曾祖父曾经是这一代的大地主,拥有良田百亩。但曾祖父子嗣不多,生有两男一女三个子女。彪的爷爷是次子,大爷爷*时候被批斗致死。彪一家解放前风光无限,但解放以后日渐败落。彪的爷爷读过很多书,但对务农几乎一窍不通,在论出生的年代里,家产被没收,自己又缺乏努力生产的技术,索性赌钱打牌得过且过,家境每况愈下。
直到彪的父亲长大成人,彪的父亲是爷爷唯一的传家人。受家风影响,读过不少书能识不少字,这在重男轻女、几乎全村文盲的村子里,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才。爷爷把全部希望寄托在父亲身上了。但是父亲也受到爷爷好逸恶劳的家风影响,不愿意受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
父亲早早地感觉到来自爷爷的期望和压力,但他又不能老实务农养家,扛起这份家庭责任,依旧游手好闲并继承赌钱打牌的恶习。直到80年代中期,父亲把所有的积蓄家产抵压,和两个朋友合伙开了一个小煤矿。这个家庭终于时来运转,经济状况好转。第二年,彪来到了这个世界。后来彪又多了一个妹妹。
家风恒久远,欲改何其难。彪的父亲常年在煤矿,常年在外面,赌钱打牌习惯从来不曾改变。煤矿收入虽然丰厚,让家庭日子比以前过得更好,但是母亲从来向父亲要不到更多的钱。夫妻二人为钱为赌钱打牌常年争吵,母亲后来实在管不了,干脆也像父亲一样开始赌钱打牌,大来大打小来小打。
彪五岁就在麻将牌桌上练习实习,十岁就学会了各种麻将牌技,只要跟赌有关的样样兴趣浓厚,不教自通。十三岁读初中时,与社会青年打牌赌钱,一连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一点数总共输了4600元;十四岁时,与学校一些好赌的老师打牌,把在场五个老师身上所有的现金赢了个精光,合计将近8000元。
彪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