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5页)
快地朝女儿的卧室方向喊道,“安然,快出来,你看谁来了。”
卧室里的安然把毛线放床上,拢了拢鬓发,开门出去。每次短暂的几天不见后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原来自己中毒已深。
苛钟逸这几天去B市出差,昨晚风尘仆仆地刚回N市,和她通完电话今天就过来登门造访了,带了B市的几样土特产和一个紫砂壶。
肖敬当即对那个精巧的紫砂壶爱不释手,眉开眼笑到:“今后有了这紫砂壶,阿英也不用催我喝药了。”
苛钟逸提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帮肖敬打开紫砂壶的盖子,“那可是好,伯母得感谢我了,这个紫砂壶是我爸在B市定的,我瞧着挺好看的,也给您带了一套。”
陈英笑着从肖敬手里把紫砂壶拿过,“那么贵重,小心别给摔了,钟逸,这有没有开壶?”
“还没,刚做出来没几个星期就带过来了。”他和二老说着话的功夫,眼睛却有意无意地向肖安然那儿瞟,眉梢带着笑意。
肖安然用口型对他说了句:“想你。”便和陈英到厨房给紫砂壶开壶。
陈英将壶盖与壶身分开,放入凉水锅中,开火,“这样用文火慢慢加热至沸腾。1小时后关火,这一步可以热胀冷缩让壶身的气孔释放出所含的土味及杂质,这还是你爷爷教我的。”
“当然啦,爷爷什么都会。”安然笑眯眯的,“还有下一步?”
“下一步是将白水煮过的壶与一块老豆腐,一同放入清水中去煮,也至少1个小时。家里也正好有豆腐。”陈英盖上锅盖,“哎,忘了倒茶给他,你去吧,我在这看着。”
“哦。豆腐我昨天放在第三格里面了。”
苛钟逸和肖敬说了半个小时话,就来“参观”安然的卧室。如他所料,窗明几净的卧室内没有粉色的少女情怀,也没有许多玩偶和娃娃,蓝白色的基调倒是简约清新。他笑着提起她床上唯一的小黄人抱枕,“你只有这一个娃娃?”
肖安然坐在床沿上,仰着头对他说道:“是啊,可能是我比较成熟吧,不喜欢什么娃娃,只喜欢这个萌死人的小黄人。”
他挤了挤小黄人肥肥的脸,凌厉的五官线条也柔和下来,小黄人对着他挤眉弄眼吐舌头,身上还带着她独特的味道,他哈哈大笑:“挺可爱的,和你很像。”
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就像是个孩子,果真不错啊。
他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在她房间里乱转,东翻翻西看看,她则是抱着小黄人含笑看着他。
“这个是我写的。”他抽出一张生日卡片,得意洋洋。
“什么?”她起身接过他手里的卡片,19岁的生日,一束香槟玫瑰,一句“Happy birthday,my little girl。”,一个男人的背影。温暖溢满整个心房。
“我年前得去一趟新加坡。”他也未多说,把卡片放回原位。
“你才刚从B市回来就又要去新加坡?而且马山要过年了,可以晚点去吗?”这是她与他要度过的第一个新年,两人之前也计划了很多,话说出口,她又觉得自己还是太自私了,为了挽回四亿,除了去一趟新加坡别无他法。
苛钟逸亲了亲她的嘴角,“我会很快回来。”
午饭上未来女婿则是吃了垂涎已久的秘制麻辣小龙虾,其乐融融。
***
落地窗外还飘着雪,南方城市的冬天一般都不会银装素裹,温暖如初的咖啡厅只剩下客人们喃喃私语和勺子搅动咖啡的“叮叮”声。
蓝筝脱下“战袍”,说道:“怎么了?这么着急找我什么事啊?”
“ Panna和Expresso。”肖安然对旁边的waitress说后,偏过头来,“最近动静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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