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 (第1/5页)
“不会又是一只求勾搭的丧尸吧?”方晓贼贼地笑着,满脸尽是调侃的意味。
我笑骂道“胡说八道,她叫安娜,张安娜。她说她找Never,还认识陶徽来着。”
社长甫一听见自己名字时愣了愣,然后手指指向自己,一脸怀疑。
我见所有人都是一副我肯定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我,我也晓得再怎么解释这群人只会把我当成是神经病和妄想症。
对了,她不是有话要让我传达的吗?
社长一定是认识她的,他在我面前装不认识,搞不好是为了让方晓她们把神经病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不然如果社长承认认识她,被扣上神经病帽子的就会是我和他了。
“她说入侵的信号源不在这里,还说什么这个情景的内容已经被改写了,如果想要离开的话就按这个。”我慢慢抬起左手,将左手手掌朝上,一边抬手我还一边补充了一句“这个就是线索。”
我展开手心,但手心里什么也没有。我怕自己记错了,于是又展开了右手的手心,但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有。
不可能啊,那个张安娜明明就是写了东西上去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线索?你是说你左手手心里的那个用口红写下来的英文?”社长突然开口说道“我替你清理伤口的时候顺道帮你清理干净了。”
WTF!!!
我一听愣了几秒后,也不顾自己肩膀上的伤痛,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左手手指指着社长,急着大吼道“你特么脑子被驴踢了!口红啊这是她的口红啊你居然给我擦了!我靠我是准备留着做纪念的啊你居然给老子擦了,你妈的还我口红还我妹子,把我妹子给我涂上的口红还给我!”
社长被我这样吼了居然没有还口,他愣着脑袋听我吼完了这一串的话,等我在原地开始顺气的时候,他才慢慢开口说“你喜欢她?”
我一下被社长戳中了心事,一不小心面部开始发烫,连着耳根子都一起发热。我偏过头,鼓着一脸的涨红,说“没、没有。”
“我和安娜是朋友,你要是喜欢到时候我介绍你们认识就是了,”社长笑着说“安娜也没有男朋友,说不定你们会聊得投缘呢?”
我一听立刻兴奋了,一下子觉得肩膀上那点伤真的算不了什么。我丢个社长一个你懂得的眼神,但嘴上仍是不咸不淡地说“社长你朋友还真不少。”
“我朋友多的是,下次你遇上了我介绍给你认识。”社长笑道。
“好。”我应答道。
于是直到这个话题结束,我都没有记起自己打算询问社长的那条线索到底是什么。
晚上的时候我第一次体会到疼痛到达巅峰是什么样的感觉,与白天的疼痛相比,晚上的疼痛带着一点节奏,可偏偏又让你无法真正抓住那种疼痛的节奏。
因为这种疼痛让我无法好好睡觉,于是我只能蹑手蹑脚跑到窗户边吹风,顺便让我被闷在绷带里的伤口也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窗边,远处的星河依旧闪着它微弱的光芒。夜晚是这样的寂静,爱心湖的粼粼波光卷着冬夜里刺骨的寒风旋起一阵轻缓的波浪。
张安娜,张安娜。
这个女人来得太突然,走得更突然,我甚至都来不及告诉她我的名字。
她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一抹挥之不去的身影,就像她耳边那颗黑曜石耳钉,虽是黯黑的色泽,但阳光照着它却闪闪发光。
我遇见她的时候,她就像这样,闪闪地发着光。
在我想着张安娜的时候,社长突然走到我背后拍了一下我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肩膀,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来,幸亏社长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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