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页)

了点头,拦了辆出租车,一直到弯了第二个路口才敢让司机停车,冲到路边把胃里那点东西吐了个干净。

刑家的两个小孩上奶奶家去了。龙泽园就两个大人在,难得一起做了爱心餐,气氛和睦的吃完了,刑墨雷刷碗,佟西言突然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像撒娇一样。

刑墨雷激动的手滑差点打了碗。佟西言很少有这样温软的时候,从前在他面前像团棉花,在一起以后才发现,那是实心的棉花,横起来比他厉害,说话不轻不重,愣是把科室里那群人管的服服帖帖的。

“墨雷。”

“嗯?”刑墨雷觉得腿哆嗦。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吧。”

“天气这两天热了,要不,你别跟我挤一张床了,孩子们看见了也不好。”

“真没什么事儿……”

佟西言松了手,一把把他拉过来,面对面看着他,问:“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

刑墨雷脱了手套说:“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还好些。”

“你不说可以,一辈子别让我知道就成。”

佟西言走到门边换鞋。刑墨雷跟出来问:“去哪儿?!”

佟西言头也不抬:“跟你有关吗?”门砰的一甩就出去了。

梁悦连夜给孙副打了个电话,说有趟差急着要出,明天不去医院了,有事打电话。

孙副说你出得什么差?院里没事儿啊。

梁悦说,我出差一定得跟你解释是干嘛去吗?

这话说的。孙副刚要训几句,转念一想他刚出院没几天,就别惹他发火了,爱出去玩儿就出去玩儿吧。

挂了电话梁悦又联系宋文渊,说准备了明天陪他去一趟规划局,然后再去一趟H市。

宋文渊二话没说,就干干脆脆一个好字。

梁悦想,以后有机会,让他做医务科主任或许不错,这个态度,再难缠的家属都不怕。

在书房处理了一点杂事,他有些累了,这一天真是斗智斗勇,想起来都好笑。

洗了澡准备睡觉,保姆来敲门,说佟医生来了。

梁悦纳闷他怎么这个点儿来,擦着头发说:“让他上来吧。”

佟西言推开卧室的门,梁悦正坐床边软椅里擦头发,对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对面:“怎么了这么晚来?”

佟西言说:“在家待不住,找你说说话。”

梁悦说:“行啊,今天就睡我这儿吧。”

佟西言说:“也好。”

梁悦找衣服给他洗澡,让保姆泡了两杯茶进来,跟保姆说关大门,佟西言今晚留宿。

保姆丝毫不意外,梁宰平去世后一段时间,佟西言偶尔回来留宿,有时两个人秉烛谈一晚上。

佟西言换了睡衣出来,顶着一头湿发盘腿坐着喝茶。

梁悦说:“怎么了?吵架了?”

佟西言说:“我告诉你电视节目的事以后,你是不是去找那人了?”

梁悦说:“我又看了一遍重播才去找的。”

“找到了吗?”

“嗯。”

“怎么样?”

“做了DNA,不是。”

佟西言慢悠悠喝了口茶,没有说话。

梁悦说:“可我怀疑,DNA他做了手脚。”

佟西言洒了茶水,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直觉。你不要告诉我让我接受现实什么的,我实话跟你说,我一直就觉得他在,这三年来,他一直在看着我。”

佟西言略迟疑,说:“我们说说现实的,如果真是老院长,那么葬礼是怎么回事?”

“蜡像,他人的尸体,像混过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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