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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呢?”鲁伯延缓缓说道:“另一个,也就是那次席上唯一活着脱身的人——他便是老—一。”才说到“老”字,小楼外突然响起急迫的步履之声,鲁伯廷语声一顿,没有再说下去。

紧接着。门上响起“剥剥‘两声,一连四次,有人沉声问道:“爹!你老人家在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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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大错铸成

那声音分明正是少堡主鲁克昌的嗓音,韦松蓦然一惊,骈指如戟,飞快地点了鲁伯廷脑后“哑穴”,身形疾旋,已到门后,提掌蓄势而待。

鲁克昌见无人回答,情知有异,蓬蓬举手拍门,大叫道:“丽儿!丽儿!”

田秀贞悄悄也到了韦松身后,忙压低噪音,沉声应道:“是谁?”

鲁克昌道:“丽儿,是我,你快开门!”田秀贞一面缓缓抽出长剑,一面答道:“堡主刚休息,没有事,少堡主请回吧!”鲁克昌明明听见父亲在跟人说话,这一来,疑心顿起,回头叫道:“苗师兄不好了,楼上有变……。”

那臂束金环的苗姓壮汉本在楼下,听了这话,脚尖一点地面,身子唰地冲天拔起,人在空中一扬粗臂,呛当当一阵震耳脆响,九环刀已撤到他的手中。

他看起来粗壮笨拙,轻身之术却达炉火纯青之境,半空一拧虎腰,飘落楼口,左掌一翻,“蓬”地早将楼门震开。

韦松轻轻拨开门板,沉桩扬掌,一招“怒海沉鲸”当胸推了出去。

那苗姓壮汉大喝一声,挥拳硬接,“轰”地一声暴响,当场退了两步,恰好撞楼梯栏杆上,连人带拦杆翻落了下去。

鲁克昌骇然大惊,右臂疾扬,向天射出一颗号弹,接着双掌交错,低头冲进房门,不想一脚踏进去,又被韦松迎头一招‘空王赶山’,劈得蹬蹬蹬踉跄倒退出来。

韦松一面挥掌,一面叫道:“兰表妹,快来替我挡住房门,我还有重要的话问他!”田秀贞答应着。“你最好快些问,等一会帮手一多,脱身要大费手脚了。”挥动长剑,封挡住楼门。

韦松抽身又奔回榻边,拍开鲁伯廷“哑穴”,沉声问道:“你和我爹爹既是朋友,他们全都中毒,你怎会一人幸免?”

鲁伯廷仰面躺着,静静地并不回答。

韦松又问:“那一天席上并无外人,究竟是谁下的毒?我爹的半截金剑,怎会到你身上?而你的六角金星喂毒暗器,却—一。”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伸出手一探,鲁伯廷竟然气息俱无,死在床上。

韦松骇然一震,连忙晃燃火褶子,光亮一闪,这才看清鲁伯廷插在“期门穴”上那半截金剑,已被人拔出弃在被褥上,穴口但见一缕腥恶黑水,并无血迹。

这变故无形中将他即将得到的答案,遽然中断,急怒之下,暴吼一声,双手抓住鲁伯廷的尸体,从床上直拖起来,凄厉地呼叫道:“我爹是怎样死的?你说呀!为什么不回答我……”

然而,鲁怕廷一颗头软软斜搭在颈脖上,业已不可能再回答他半个字,韦松愤愤掷下尸体,拾起那半截断剑,忍不住泪水滂沱,失声痛哭起来。

田秀贞沉声问道:“韦表哥,他怎么了?”

韦松哽咽答道:“他一一他已经死了!”

“死了?”田秀贞嘿地顿足道:“老家伙真是老好巨精,明知难逃一死,宁愿自杀,却不肯吐露实情。”

这时候,楼下已有近百名“鲁家堡”门人赶到,大家听了这话,齐都失声惊呼。

鲁克昌更是心朋俱裂;大喝一声,双掌之力忽然暴增一格,田秀贞一支剑意拦他不住,被他劈倒一堵墙壁,冲进小楼。

他一眼望见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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