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2/4页)

’里没有地位。老总把他压得死死的,但是后来老总生了病,各方面都大不如前,但叶普溪仍无法动他一根汗毛。那个时期的情形你还记得吧?”

艾德比点点头。

“那是一个无聊的淡季,”乔治以很理智的声音说:“外头没什么工作,我们就开始内哄,钩心斗角,互相侦察对方。某个早上,叶普溪坐在房间里没事可做,他名义上虽然是作业督察,实际上只不过是各地区小组和老总之间的‘橡皮图章’而已。这天叶普溪的门打开了,有人走进来,我们叫他吉若,反正只是个代号。‘普溪’,他说:‘我偶然发现了一个很大的苏联情报来源,可能是个金矿。’或者他们什么都没说,而先走出大楼,因为吉若很可能是个外勤人员,他不喜欢在四面都是墙壁和到处都是电话的地方谈话。他们大概在公园散步或坐车兜风,也许在某处吃点东西。在这期间,叶普溪除了聆听之外,也没法去做什么。叶普溪对欧洲的局势一向没什么经验,相信你还记得,尤其是捷克和巴尔干半岛,更是一无所知。他的事业开始于南美,然后都在那些旧属地如印度和中东等地方发展。他对苏联、捷克或你所熟悉的地方都所知甚少,在他眼里红的就是红的,没什么值得深究的,我没有冤枉他吧?”

艾德比噘起嘴唇,皱皱眉,好象表示他从不议论上级的是非。

“而吉若对那些事情却是专家,他实际在东欧市场上策划和钻营多年。叶普溪的确是望尘莫及,但他极热心想学习,吉若则是个十足的内行。吉若说这个苏联情报来源,可说是‘马戏团’多年来最富足的一个。吉若不想多说,但他预料在一两天内,就可以得到一些样品,他希望样品到手后,叶普溪肯拨冗鉴定一下,以便对它的质量有个概念,以后再详细谈来源的细节。‘为什么找上我?’叶普溪说:‘这是怎么回事?’于是吉若告诉他。‘叶普溪,’他说:‘我们各国小组里的某些人因作业连连受挫而担心得要命,组织里似乎有个扫帚星,马戏团内外的闲话都太多,而且有许多人干预情报分配的事情。在外勤工作方面,我们的情报处处碰壁,我们的情报网被破坏或遇到更糟的事情,每个计划的结果都发生意外。我们希望你能帮我们使一切步上正轨。’吉若这样做没有背叛什么,他的谈话也很小心,并未暗示‘马戏团’内有个破坏所有作业的卖国贼。因为你和我都知道,一旦这种话传出去之后,整部机器都会停顿。事实上吉若最不希望的是严密调查,但他说某个地方的关节出了毛病,领导阶层的散漫导致下层节节受挫,这些刚好是叶普溪最爱听的话。他列举近来发生的丑闻,并迂回地提到叶普溪在中东那次错误百出的冒险,结果还把自己的事业赔了上去。所以才来提出这个建议。在我的理论中他是这么说的,当然你要了解,这只是我的理论——只是一种理论。”

“没错,乔治。”艾德比舔舔嘴唇说。

“至于另外一种理论是叶普溪就是吉若本人。只是我并不相信这个理论,我不相信叶普溪有那种能耐,买通第一流的苏联间谍,然后一路独撑大局而来。我认为他早会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了。”

“没错。”艾德比抱着绝对的信心说。

“因此,在我的理论中。吉若紧接着便会对叶普溪这样说,‘我们——即是我本人和那些与这个计划有关的几位志趣相同的人——都希望你做我们的领袖,普溪。我们不懂政治,只是执行的人,我们不了解那象丛林般复杂的政府,但你却了解。你控制这些委员会,我们控制梅林。如果你做我们的绝缘体,保护我们不受到破坏,也就是说,如果你能把知道这作业的人数削减到最少,我们就可以供应情报。’他们谈及要达到这目标应该采取的方法和手段,然后吉若让叶普溪焦躁地等着上钩,一个星期或一个月,正确的时间我不晓得,但恰好长得够叶普溪好好地思考。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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