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2/5页)

质———

能一步登天思考至这样一个深度的问题,就太尉而言,不突兀。太尉的本质,越癫狂越理性,越荒淫越深沉。像个掉进花花世界的爱因斯坦。

她不禁低下头去看正缠在自己腰间的那只大腿,结实,修长。

她还能感觉到正浸泡在自己荳蔻蕊花里的二祖宗半软半硬,调皮捣蛋就是不愿意出去。

太尉更垂低了脑袋,往自己胸口前窝,羞涩也享受,难堪也迷茫。

“高犰,”

龚晓跃喊她的名字,她脑袋更往下窝,

谈不上要死要活,扯犊子这事儿本身,刚才也说了,她也有享受,再别里别扭像个小媳妇也不是高太尉的性格。

可是,又不能完全当个坦荡事儿给接受了,像人冷艳傲女,或者,豪放豁达女,过去了就过去了,坦坦荡荡。也不可能。

所以,她只能本持着高太尉特有的矫情能躲一时是一时。

她越往下窝,他挤在她的耳朵畔跟着她往下窝,两个人不知如何个姿势纠结成一团。她越窝得很,身体越蜷缩,下面的蕊蜜就越收缩,龚晓跃跟着她这一缩一紧间欲仙欲死。

用了太多“欲仙欲死”,

确实也只有“欲仙欲死”能形容,

一个女人在你的身下辗转承欢,天生一幅绝品名器,又会缩,又会叫,还要男人怎样?除了先做死再*,还能怎样!

死犰犰,做油滚虾啊!都转了一个整圈儿了,自己啜不过,终于趴着露出嘴巴大口大口啜。

头发把眼睛,鼻子都蒙着了,只露出嘴巴啜。

龚晓跃相当于成背cha式连着她,你说她要不要人命,还在一紧一缩。

龚晓跃挤到她的唇边亲她的唇,她不愿意,头又一转,移到这边。龚晓跃就追到这边,——亲到了,她轻轻哼哼,好听得叫人起鸡皮疙瘩。

龚晓跃怕压着她,人稍往一侧滑下一点,手抚着她的背,光滑细腻,

犰犰被亲得透不过气了,“呜呜”两声儿,龚晓跃放开了她,顺便帮她小翻了个身儿,又压在身下。下面紧连的部分终于分开,二祖宗红通通地躺在她的*上。

两人面朝面了,

她在他的身下急促地啜息着,眼睛能滴水!

她看着他,

他看着她,

犰犰脸一侧,还是不敢直视太久,

龚晓跃眼睛不移还看着她,

不是说跟一个女人上了一次床就让他着魔成如何,

也不是说跟她这样像生命的尽头般死活相依地做天做地,就不恨她了,

男人为欲而生,却还不至于一次欢愉就至死不渝,

只不过,

她确实是唯一一个二十来载给了自己纠结到如此难解之情绪的女人,———

想好好看看,想好好看看———

真的不漂亮。

眼睛不够大,

鼻子不够挺,

嘴巴倒是个美人样儿,惹人怜,———

但是,组合起来,

有些时候确实,惊心动魄,

譬如,那次在和平饭店,她一回眸——万种风情。

譬如,昨天她开车,专注,一种很迷人的大权在握。

譬如,她在自己的身下,就像这一刻,———不知如何是好,又迷茫又娇艳,又放荡又纯情,———

“会不会喝酒。”他突然问,

犰犰一下扭过头来,“茅台吗,”

糟糕,她是个酒篓子,好死不死,她爱茅台。

刚才抵死缠绵里,她就迷迷蒙蒙看了好几眼那茅台,叫她傻笑。

龚晓跃不否认,确实有点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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