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是在云彩里,可能两个月后它会降落下来冲洗我们的骨头。”
亨利爵士若有所思地捋着胡子,“可能水在山顶上吧,”他建议道。
“胡说,”古德说,“谁听说过水在山顶上。”
“我们上去看看吧,”我插话道。我们绝望地爬上了山丘另一侧的沙地,乌姆宝帕在前面带路。不久,他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呆了一样儿。
“水!水!这里有水!”他大声喊道。
我们全都向他冲过去,果然,就在沙丘的最顶上有一个深坑,或者叫缺口,里面确实有水。我们根本没有功夫去查究怎么会在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形成这样一个水池,大家都奋不顾身地冲向这个黑黑的、脏兮兮的水池。这是水,或者说水的仿造物,不管是什么,这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我们又蹦又跳地冲了过去,下一刻我们全都趴在水池边狂喝这乏味的液体,就象上帝的琼浆玉液一样。天呐,我们是怎样喝进去的呀!喝完后,我们脱下衣服,坐到池子里,让炎热的肌肤接受一点儿水的滋润。海瑞,我的孩子,你可能无法想象,此时,在一个令人厌恶的、温热的水洼中打滚儿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儿。
一会儿,我们站了起来,确实感觉到精神恢复了许多,然后就吃了点干肉。在过去24小时内,我们几乎无法吃一口干肉,因为实在是太渴了,现在我们可以饱饱地吃一顿了。然后我们抽了支烟,在神圣水池边的突出的池岸阴影下躺下,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
一整天,我们都在水边休息,感谢上帝,我们幸运地找到了这个水池。尽管水很脏,但不要忘记感谢很久以前就已经去世的达·西尔维斯特拉,就是他在衬衫的下摆上准确地标注了这个位置。对于我们来说,这个池子能够保持这么长时间没有干涸真是太好的一件事情了,我想它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仍然存在可能是在沙地深处有一些泉水滋养着。
我们喝饱了肚子,然后尽可能地把水瓶灌满水,精神抖擞地在月光下又出发了。那天晚上,我们走了接近25英里,不必说,一路上再也没有看到水。不过,幸运的是,第二天我们找到了一些蚁山后面的小片荫凉地。太阳升起来了,一会儿,阳光驱散了神秘的薄雾,现在离所罗门群山和两座雄伟的乳峰只有大约20英里了,它们正好耸立在我们上方,看起来比往常要雄伟得多。到晚上,我们又出发了,长话短说,到第二天早上,我们发现已经上了示巴女王左乳峰上最低的一个斜坡。此时,水再次用光了,我们又经受着干渴的严峻考验。确实,看起来没有任何机会来缓解这种困境,直到我们到达了远在上方的雪峰上。休息了一两个小时,在干渴的驱使下,我们又冒着酷热继续前进,痛苦地跋涉在火山岩坡上。我们发现,这座山体的底部全都是火山岩,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前,由于火山喷发而形成的。
第六章 水!水!(3)
到11点时,我们已经筋疲力尽了。总之,情况确实非常糟糕。我们必须在火山岩的渣块上费劲儿地前进,尽管这比起我曾经听说过的,比如说阿森松岛的表面要相对光滑,但踩在上面后,我们的脚仍然感到钻心的痛,再加上干渴饥饿等痛苦,几乎要了我们的命。在我们上方几百码的地方有一些大块的火山岩,我们朝这些大火山岩块走去,想在它们的阴影下躺着休息会儿。到达那里后,我们吃惊地发现,在一个小高地或小山脊上的火山岩上覆盖着一层稠密的绿色植物。很显然,火山岩风化分解形成土壤后堆积在那里,正好成为了鸟儿存放种子的好地方。可是我们对于绿色植物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因为人总不能像尼布甲尼撒二世那样以草为生,这需要上帝特殊的眷顾,也需要特殊的消化器官。
因此,我们只能坐在石头下呻吟,此时,我真希望我们从来就没有开始这趟愚蠢的旅行。正当我们坐着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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