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可来到这里,就完全变了,一切都变了。除了前面这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脸色,就是这张凑近自己,让自己尤为恐怖的脸。至于饭食,她是一粒米也不曾见到,直到现在,肚子里还空空如也。

那张一半白,一半红的脸正对着她。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翻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白眼,吃力的望着自己,她的魂魄都快被吓出来了。

她使劲的闭上眼,惊惧的蜷缩在床边的墙角,绝望的心里,真的是万念俱灰了。

“你不想说话,是不是?”凑近她的那张脸,看她一声不响,狠狠的说道。

“不是。”她颤抖着道:“我真的——我真的没地方给你弄钱。”

“你骗我!”那张脸,不温不火的说道。

“我不骗你。”

“哈哈哈——”那张恐怖的脸,这时,张开嘴笑了起来,然后平静的看着她,有些狡诈的道:“那坐在市长位子上的,又是谁?”

“你——”李聘婷猛的一震。

“不敢说?”那张脸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她,又道:“我替你说,他就是你的父亲——对不对?”

“不是,不是,不是——”李聘婷流着眼泪,哭喊起来。

“哈哈——”那张脸又笑了道:“丫头,别以为,你不说就没人知道。不过,你不承认也无所谓,我会让他出钱来赎你的。你一定是他唯一的心肝宝贝吧?哈哈——”

听完这句话,李聘婷哭的更加的伤心。

这时,只听那张脸突然恶狠狠的又道:

“我希望,你今夜好好的想想,明天给我个回话。倘若明天,再像今天一样,放不出个屁来。哈哈——你就等着好好的享受享受吧!如果你觉得好受的话,你也可以一直不说,我的弟兄,可是正憋着找女人呢。”说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他身后的几个弟兄也‘嘻嘻’的跟着笑了。

李聘婷瞬间感到自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密密的。在这个都市里,她敢肯定,除了自己的好友余娟,和几个酒楼的经理外,根本不可能还会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她不住的问着自己。难道有人故意把这个密密泄漏给了这些人。那他们又是什么目的?难道,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泄密的人,又会是谁呢?余娟显然不可能,难道是酒楼里某个经理在作祟?可——可这又怎么可能吗?想到这里,她更是相信,人心难测这句话了。她哭的很伤心,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肯定躲不过了。

一个原因是,她更本从来就不知道,那个所谓父亲的电话,就是有,她也会坚决的扔掉。因为,她恨他,深入骨髓的恨。那种恨,令她刻骨铭心。不论他是民也好,还是官也好,她从来就没拿那个男人当是自己的父亲。

第二个原因就是,如果,明天他们敢靠近自己,她就会咬舌自尽,死也不会被他们羞辱。

既然死路一条,何不坦然面对。

倔强的她,狠力的擦一把眼泪,扬起脸,真要说话,她就愣住了。面前的人消失了。

在她心里想着什么的时候,屋内的那帮人,连那个恐怖的脸,全部都消失了。

她只好把心里想说出的那句话,暂时的忍在了心里。

她想说的那句话就是:你们什么也得不到,我现在就咬舌自尽。

整个煤场一片寂静,只有皎洁的月光轻柔的普照,只有某个地方虫虫的鸣叫。

月光如朦胧的美女,虫鸣如合奏的乐章,那人的惨呼呢?

几个人正在惨呼!很惨的呼叫。就在那排房,最旁边的一个杂物室内。

门关得很严,却也挡不住惨呼隐隐约约的传出来,虽然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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