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2/5页)

纸笔一用。”

刘备立即将自己案上纸墨亲自送到他跟前,陈登只告罪,才伏案写道:“……辄共奉故平原相、豫州刺史刘备以为宗主,永使百姓知有依归……”

刘备虽然打心眼里看不起袁绍,但不管怎么说,该啪马屁的时候还得啪。想只要袁绍承认了我这徐州牧之位,就不怕天下人为难了。

刘备见其写好,便道:“需得派一个得力之人下信,不然袁绍可能还以为我瞧他不起呢。”

陈登道:“公?新近投入使君麾下,此人乃北海名士,素擅机辩,可用他为使。”刘备点了点头,使人将信差孙乾送达袁绍,然后起身道:“该到用饭时候了,元龙请留下来同我一起尝尝你刚才送来的米粟。”

刘备先前看完陈登所送之粟,便即让人拿下去煮了,此刻早已做好,只等商议完公务,便即摆了上来。

陈登道了声谢,两人便即细细品尝起来,刘备赞道:“嗯,味道不错。”顿了顿,又道,“国事已说完,现在吃饭的时候,元龙可以为我说说私事了。”

陈登一愣,便即明白过来,拱手道:“使君要问的,可是我回东阳一事?”

刘备这时也不拘束,只笑道:“我本不欲过问,只我觉得奇怪,想陶使君身体已然不支,正该用人之际,他却为何匆匆将元龙打发到任上呢?”

陈登放下碗筷,拱手道:“不知使君可否还记得当初你打败曹操后,入城之事?”

刘备仔细一想:“这当然记得,当时陶使君跟元龙及糜别驾等徐州大小官员都来了。呵呵,说起来我只建得些许微功,却劳驾诸位,实在惭愧!”

陈登摇了摇手:“使君当得,想要不是使君,徐州城早破矣。”

刘备道:“那这事跟元龙所说之事又有什么关系?”

陈登叹了一口气:“当时我为了让粮草集于使君你的帐下,我便跟陶使君骗说襄贲城内粮草被曹操火烧了,这事你是知道的。”

刘备点了点头:“是啊,当时若不是元龙及时将公子应的粮草留下来,不然别说襄贲城无以支撑,便是只怕也难建他日之功了。说起来,能击退曹操,元龙可谓居功至伟了。”

陈登摇了摇头:“只你不知道,当时陶谦问粮草被烧之事,只被公子应抢了一句‘有这事么’,便是让我尴尬不堪。自那以后,陶使君他就时时怀疑我,疏远我。我当然也有愧,便是无话可说。

后来我听说使君你得胜归来,不意夫人病故,便是欲要前来吊唁。陶使君只不让,我便跟他据理力争。最后他虽然妥协,但还是以打发我回任上为威胁,欲要让我打消这念头。我当时反正无意为官,便是邀上糜别驾等一起来了……”

刘备想怪不得那时见到他心灰意冷,原来是这原因。只是想到当时陶谦没来,只差他小子来了,或许他那时便以为我功劳太大,有欲提防之意。刘备想到这里,赶紧道:“这次陶使君做得未免过了。”

陈登苦笑一声。

刘备和陈登用完饭,只陪他说了会话,陈登便即告退。

刘备回到案上,正欲批阅奏牍,不想门外公子应大摇大摆走了进来,一进来便即笑道:“玄德现在已经如愿为徐州牧了,不知你将我这一手提拔的恩人置于何地?”

刘备暗暗好笑,随口问他:“那公子你自己说,欲要我置你于何地?”

公子应走上前,撑齐双眼,口里咦的一声:“玄德你难道忘了,当初你可答应我,说是你若做了徐州牧,我就是徐州伯的,如何现在说话不算数?”

刘备正要问他我何时说过,突然转念一想,又何必跟他计较,只呵呵笑道:“是吗?可我听说徐州伯在扬州死赖着呢,你想当这徐州伯,就得先把他打跑了,你才能上任啊。”

公子应抓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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