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5页)

─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竟然沈沦。

怎么每回被他一吻上时,就开始晕头转向,弄不清自己的立场与态度?

欸!她是不是有病哪?

欸!她是不是──“你到底还要再叹几次气呀?衣铃?”清冷中夹杂特殊关怀的语调,蓦然传进叹息女的耳畔里,这下子可把衣铃给吓回神来了,回头一探,果然是──“君宠,真是你。”衣铃开心地跳起来,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捉住她的小手,喜孜孜地道:“回来啦,真好。”

“是呀。”君宠上上下下打量她,然后不解地问着:“你刚才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就听你直叹气?“

“没有不舒服,我只是──呃!”衣铃想起什么似的倒退一步,同样也是从头到脚彻彻底底地把她检查一遍,急着问:“倒是你,哪儿不舒服?我听见你受伤的消息时,整个人都快被吓死了。”

“谁告诉你我受伤?”邀君宠神色一凛。

“就是那个唐世诚嘛!他说你受了伤,还在应家休养,不过谁知道你突然离开跑掉了,接着就下落不明。应有诺急着打探你的消息,所以就来找我探听探听。”她心急如焚再问:“真有受伤这回事吗?可是我看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并不像病人。”

“我本来就没事,哪有受伤。”她轻松回道。

衣铃恼怒地一跺脚。“我就说嘛,这消息一定是他们胡乱编造的,一定是应有诺那个风流公子为了打听你的下落,故意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套问我的话,真可恨!”而那个唐世诚,也未免忠心到令人懊恼;衣铃暗暗斥责,下一秒钟却又不免了解地想替他脱罪;也许他也是身不由己的呀,领人家薪水,有时候也是很无奈的。

一定是这样的。

“衣铃,那么你有没有告诉他们我的去处?”邀君宠回问道。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被爱情冲昏头,把分寸都给忘掉了呢。”衣铃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爱情?”邀君宠疑惑睇她。

她摀住嘴,吓死了。

“没事、没事,我说错话了。”我的妈呀,她刚才应了什么鬼话,简直是莫名其妙,都怪唐世诚那个混蛋搅乱她的平静。“不过说真格的,事情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我都不得不佩服应有诺的执着,他为了找你,的确是吃足苦头。虽然弄到今天我还是不明白那花花公子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可是,看他这么死心眼,即使是铁石心肠,也会被他给动摇的。”这话可是出自衣铃的观察。

“你就这么容易被人感动。”邀君宠嗤之以鼻。

衣铃大大吁口气。“话不能那么说,如果真有个男人对我这般锲而不舍,说不在乎,那是骗人的。”就如同唐世诚的打死不退一样。

欸!又想到他了。

邀君宠敛下眼帘,淡淡漠漠地说着:“我不认为他的执着值得我感动,应有诺不过是把自己当成猎人,把我视为猎物,他所想得到的,不过就是扑杀猎物时那一瞬的快意,他只为满足自己征服的欲望,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

“说是这么说没有错啦,不过呢,”衣铃兴致勃勃探问道。“君宠,假使那个应有诺对你存着真心诚意的话,那你会不会接受他呀?”

她应该很肯定地立刻答复衣铃的问题,可是那句“不会”却突然哽在喉间,怎样也答不出来。

“会不会呀?”衣铃没发现她的异状,继续追问。

她撇过脸,口气不稳地回说:“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

“我都说是假如了嘛!”

她更烦躁了。“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

“噢。”衣铃立刻闭上嘴。

邀君宠深深吸口气后,回过头,又恢复一派的淡漠。“衣铃,我们快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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