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4/5页)

面前都知道

鸣谢贴于花牌里多土

额角亦印着天荒地老”

她说,江茗,我着实喜欢着你的。

如果,如果我的生活再无波澜的话,我愿意同韩素心过一辈子,从我二十二岁开始。

二零一三年的时候,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如我,最终没有顺利考上北师大,在大学最后的日子里不得不疲于工作与论文。

如素心,开始变作一个成熟的女人,工作一年成为一个小部门的主管。

如陆以安,二十五岁的陆以安,开始被称为一个青年小说家或者青年小众作家。

陆江,同我一般,疲于毕业。她做导演助理的时间学了很多,毕业设计请陆以安写了剧本,拍一个上下五十分钟的同□□情故事,陈清涵参加演出,播出时间正好是5月12日,致她早逝的爱人。而我的毕业论文,大胆选择了王小波文学里关于同性的研究。

虽然都曾因为我们的大胆路遇坎坷,但我们终于都顺利毕业,而后我离开了北京这个城市,为了就业选择了上海郊区一个包吃包住的工厂做HR助理。我七月的时候去,素心九月,她竭力周旋,终于从北京调至上海。

七月、九月的时候,我们都离开那个遥远的北方城市了,黑漆漆的雾霾散去,在看过几场大雪过后,我们终是在回归。

我与素心短暂分居,除了我所有人在上海市区,我周末的时候去市里,同素心小聚,顺带见见陆江。陈清涵学成归来,与陆以安在上海,但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回北京去,我总有意识躲避陆以安,总是害怕她和素心见到。但其实是我多想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素心曾与他们见过数次。陆以安与韩素心,没有我,他们本是彼此欣赏。

我一次也没有去见陆以安。

这么城市、已经不是最初我与陆以安的城市了,有许多许多的人,我们之间隔了好几条无可跨越的街。

十一月的时候,我与陆江单独在一起,那时候她身边的女朋友又换了他人,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和她的女友做了朋友。我与她说道,不要再随意糟蹋女孩的感情。她说待每一个女孩都是真情,但那心动总不持久,每次一过了心动期,她便再没办法与别人一同生活,更没有办法的是,她不能容忍自己有超过一月以上的感情空窗期。

她说,哪怕是至今日,她仍然常常梦到十六七岁的汪筱雨。有时候梦到她一岁岁长大,有一次竟然梦到她长满皱纹,白了头发。十四五岁时,说了要一起到老,最后以那样惨烈的方式无疾而终,一直是陆江没办法接受的事。

整整五年,她没有一日忘记过她。想来,我那时如此简易的忘记余佳慧也是幸事。

我劝陆江去看医生。

人生那么长,陆江不过是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应该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的,我不愿她去消费别人的感情,更不愿她伤害自己。

“江茗,你不明白,我放任自己这样病态的活,是因为永远不想忘记她,我要永远爱恋她,永远的折磨自己。”

“可是这样,你伤害了多少无辜的女孩子,她们只是喜欢你。”

“可是没办法了,我要么就这样病态的活着,要么死去。”

我执意要叫陆江去看医生,她这样病态的折磨自己,能有多久。我在她耳边接近喋喋不休的劝说,陆江一把推开我。

“江茗,你以为你有多好,你现在不一样忘不了陆以安,你迟早要伤害无辜的韩素心。不要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要求别人。”

陆江的话,使我如鲠在喉,噎得只能看她扬长而去。她打电话叫了素心过来接我,我同素心抱怨这件事情,除却陆江尾后说的话。

素心揽着我安慰道:“江茗,汪筱雨的死一直是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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