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页)

…”

然后他一直哭。

一直流泪。

骆铃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会哭成这样子。

直到他哭得告一段落,然后泪流满脸的去买单,吓的那店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他却非常镇定,口到桌前,说:“我们走!”

“去哪里?”骆铃问。

“我们现在就南下。”温文悲痛的说,“去查明真相,替四幸报仇!”

陈剑谁强抑难过,故意问:“你不相信四幸是死于意外?”

“不可能,绝不可能。以小蔡的身手,哪有火沾得上他的身子?我担保连电都电不那他!一定是有人害他的!”温文大声地说,“我是他的朋友,我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自!”

“你不相信那黑火就是鬼火?”陈剑谁紧迫盯人的问,“就算是人放的火,能烧死得了蔡四幸的,定非同凡响,你也要去惹他?”

“如果他是人,他敢杀我的朋友,我就要他杀胎命!”温文理直气壮的说,“如果他是鬼,我就要把这魔鬼揪出来,问问他为什么要害人!”

然后他气冲冲的说:“你们要是不敢去,可以不去!”

牛丽生怒道:“你说什么!”

史流芳冷笑:“我们会不敢去?”

“就这么办!”陈剑谁说,“咱们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找出杀死四幸的原因,替小蔡报仇!”

他们敌忾同仇,匆匆把食物扫入胃里,就敏捷的上了车,车门几乎是同一时间关上的。

史流芳见温文仍泪流不止,情绪激动,便问:“你要不要暂由我来驾车?”

“不必。”温文斩钉截铁的说:“四幸的死逼使大家跳迸猛火里,现在谁都不能死。我自会留着自己和大家的性命,不然谁替小蔡报仇!”他一面说一面倒车,车后头碰的一下像是撞上了什么物体。

史流芳仍是有点不放心。

“不要紧的,”陈剑谁说,“他刚才在猝闻噩耗时仍能先去替我们结账才行动,他还是清醒得很。”

车子在黑夜的柏油道上狂吞着路碑。

车灯在千障万重的黑幕中荡出两线黄芒。

“也许,你得要在一面驾车,“陈剑谁凝重的说,“一面告诉我一些有关蔡四幸和可能与‘黑火’有关的事。”

“可以。”温文坚定他说,“这儿离目的地还有九十多英里,至少要三四个小时才能抵达,我一路上会把所知的告诉你们。”

他们本来兴高采烈的来,可是因为一个朋友的死讯,使他们都陷进了水深火热里。

抵达“贝多”埠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的事,他们自然都无心睡眠,一路上还买了四五份报纸,一抵埠就想先到蔡四幸的家里去打探情形。

陈剑准则认为:“先找个地方歇一歇,洗把脸再去。”

牛丽生、骆铃、史流劳都很不以为然。

“反正蔡四幸都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陈剑谁只好进一步解释,“人家正在伤心难过,咱们要是去得太过贸然,也未免太令四幸的家人错愕了。”

听了这话,史、骆、牛三人才不情不愿的,在温文带领之下,随便找了家旅社落脚。

温文也观察着他们,问亮着眼睛:“听说,你们之中只有剑谁兄见过四幸,你们都未见过他,是不是?”

史流芳很有些黯然:“唉,缘悭一见。”

温文说:“难得,难得。”

史流芳“哦”了一声,不明白为什么“难得”。

“要是你们跟四幸相知相熟,为他报仇自是理所当然的。”温文感叹的说,“可是你们素不相识,却为他的事这般焦切悬心,实在难得。”

“蔡先生跟我们的老大肥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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