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3/5页)
似在传递着一种精神,让听者心血沸腾难以自己,便如姚慎读初中时的情形,先是有人提头,然后整个教室里就响起了歌声。
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姚慎目光扫视全场,只见在座的男女同学都一个个激情满怀的样子,而在前排的位置中,谢菲竟也象个学生一样,此时在一边鼓掌一边唱,发现姚慎看她时便微微点头,那双秀媚的大眼中分明噙着一滴泪花。
或许,在俗世中打滚多年的同行们已经忘记了中医是什么样子,但眼前的这帮热血青年绝对是中医的坚实拥泵!
待得歌歇掌声停,姚慎略有些动容的道:“大家的歌声让我回到一个月前,回到我们初接挑战的时候,真的是很艰辛的一段时光;不过幸运的是,我们获得了那一场比武的胜利。还记得《笑熬糨糊。不应忘却之战》吧,我想,在座的与我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就是希望中医能够明天更好,为了这一目标,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我只希望大家能够把握眼前的时光,认真打好基础,以备今后所用。”
“大家都是科班出身,现在的情况是空有一些还不太完全的中医理论,一点点西医知识;由于我们的记忆力有限,也由于医学确实枯燥,更多的东西,在我们学过只后就给忘记丢掉了。与传统的师徒相授相比,我们对于中医最基础的‘望、闻、问’还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更别说那难以把握的切脉了。”
“‘望、闻、问、切’是一个由远及近的诊疗过程,大家在理论学习时知道在实际辨证时,有时候对某些疑难病需要‘舍脉从症’、‘舍症从脉’,而在更多的古籍上,我们可以看见古人是如何凭着脉象来判断人体正邪虚实的,脉象在中医里实能独树一帜啊。由此可见,切脉在中医里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了,也由此可知,我们现在的情形是远远的落后于那些师徒相授的学徒了。你们知道,现在中医的教育都是象我们这般的大规模的‘批发’,传统的教育方式几乎已经绝迹了,这或许是现在中医‘没落’的原因。”
“那么,我们对这现状能有什么办法弥补吗?”
“有的!那就是‘联方’。”
“读过一点中医古籍的同学应该知道,在很多医案里,确实有那种辨证清楚,一方久服的情形,如果中间有什么变化,那仅止于药物的加减;但更多的医案里,我们看见的是古人根据病情的变化,随即处以不同的方剂——这或许就是无意识中的‘联方’,‘联方’最早的雏形了。”
“我这‘联方’中的‘温升凉降’这一原则,无论在分析疾病的因果,还是在指导临床用药上面都有着非同一般的作用,你们可以拿这一理论去看看《伤寒》,看看《金匮要略》,看看《医宗金鉴》等名著,看看你们会有什么收获。”
“灵活加减药物,甚至根据病情的变化处以不同的方剂,这应该是庸医与名医的区别所在。依我们现在的水准,要做到辨证精当或许根本不可能,但大体的方向还是不会错,而且我们还记得不少的经方验方,再依据‘温升凉降’这一原则,制作相对应的‘联方’,能做到这一点,基本可说是‘虽不中,亦不远矣’了,这样,我们也不会成为太差的庸医,是吗?”
“或许大家认为我这是权宜之计,但这权宜之计总好过没计策的好,是吗?”说到这里姚慎笑笑,把桌上的茶拿来喝了润口。
坐在听众席里的谢菲趁这机会问道:“姚大哥,你说的办法是不是现在流行的‘症状诊断学’?”
症状诊断学,这是前几年编撰写的一套教材,推出后颇受刚出校门的学生门推崇追捧,姚慎以前在一个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同事那儿翻过,其编写方式是根据西医诊断学那一套,比较繁复,厚厚的一大本。谢菲在这一群学生当中还有点临床经验,问的问题就比较能切中主题,很多同学都把眼睛看着姚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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